苏念念已经死无数回了。
半夜的时候药就失去了效用,她清醒的意识逐渐回颅,男人惯以蛮力取胜,此刻天际已出现一抹鱼肚白,空气中弥漫着股苦栗子花的味道。
满地狼藉,苏念念裹紧了衣裳,探头瞧见了灶房里熹微的火光,伴随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顿觉难堪。
只得端上搪瓷盆和帕子,一瘸一拐的朝着后山溪沟去,水流清澈见底,触手温凉,苏念念拧干帕子,将脖颈和手臂处擦拭得干干净净,借着初升的晨光,能看清楚身上的痕迹。
荒唐至极。
只一眼,就让苏念念条件反射的想起了靳川。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从发丝到脚趾,苏念念无一处不是美的、精致的,只想让人给她最好的待遇。
他们住的那栋洋房,连厕所都铺陈着从国外进口的绒毯,摆在橱柜里的鞋子,她一辈子都穿不完。
每当他在事业上遇到瓶颈时,总会不分场合的把苏念念从被窝里拽起来,赤脚跳舞给他看,她的残缺,在靳川看来是一种另类的美。
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总藏着疯狂,
“念念,干脆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好不好?”
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