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脱去了所有的伪装。

他眼神困倦的瞥了陈年年一眼,眼睛像被水浸过的玻璃珠,倒映出人性的丑恶:“陈年年,不用演了。”

陈年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自证清白:“我是真的担心你!”

“没必要。”

“靳川!”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