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临走时,柳桃再三拉着她的手嘱咐,一定要编纂出好作品,二队的同志们愿意第一时间当她的试验品,柳桃表示自己随时都有空,只要苏念念愿意,她时刻都能参与编纂,整个文工团就只有她和姜晓菲知道苏念念身体不便,不再如从前那样方便。
曲艺队的人虽不比舞蹈队的人刻苦,
但其中不乏佼佼者。
苏念念有心交好,倒是认识了一两个熟面孔,但对方一听说她是编舞队的,那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夸张,说什么都不愿参与她们的事,创作的事情暂时遇到了瓶颈,苏念念同指导员请了假后,再次去了医院。
她脉象正常,能吃能喝,扎了两针后就提着老医生开的中药离开了医院,经过王桂芬小半月的调理,初见成效,事实证明,她的身体就是需要养……
苏念念拎着东西扭头就去了供销社。
天知道,陈年年在瞧见她的那刻眼睛都快要直了,她着急忙慌的从柜台钻出来,高声道:“苏念念!这段时间你死哪里去了?差点没把俺急死,上次不就让你带只口红吗?你不想带就不带,没必要躲着俺,说实在话,当初的那件事还作数吗?你是不是不想帮俺了!”
陈年年的生活捉襟见肘,面如菜色,就连衣裳都换回了原来那些灰扑扑的颜色,整个人黯淡、质朴,不起眼。
苏念念从兜里摸出一只塑料壳的口红,递给她:“这是我托朋友从海市友谊商店买回来的,外汇货,偏自然的红……”
这东西一看就比供销社的要精致,陈年年伸手就想拿。
苏念念直截了当道:“三块八毛钱一只。”
“……”
周围不少人都暗戳戳的打量着她们,
真人版的丑小鸭和白天鹅,多稀罕啊!
一个黑一个白的!
陈年年把苏念念拉到旁边,求爷爷告奶奶的哭:“说真的!俺真的没钱了,陈家被抄得突然,爹妈什么东西都没给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