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她出手,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令这些人血溅五步。
“呵!”三喜站在台阶上,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已经说了,我家主子不在府上,你还要硬闯,说得好听点,你是眼瞎耳聋,不好听的,就是你想进去干点什么?莫不是要刺杀忠勇侯不成?”
“给我拿下!”
三喜来的时候,早就打听明白了,忠勇侯从小养在庄子上,和卢家的所有人都不亲近,这也是忠勇侯在得到爵位的时候,没有提出来转让给父亲以及兄弟的缘由。
既然主子和卢家的人都不亲近,他一个做奴才的,效忠的除了皇上,只有主子,他凭什么要给卢家老夫人留脸面?
是以,毫不客气地下令。
匆忙赶来的黄茵,就站在老夫人的身后,她在府上准备了五车礼品之后,从小巷子赶过来,此时正在打量忠勇侯府的大门,根本没注意到老夫人和三喜说了什么,怎么老夫人就被三喜命人捉拿了。
“且慢!”
黄茵三两步走过来,陪着笑脸道,“忠勇侯是我们卢家大小姐,卢家的长辈到了,没有一杯热茶招待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捉拿起来?”
“这位夫人是……?”因着黄茵和言细语,三喜的口气也没有刚才的冷硬。
“我是忠勇侯的母亲,这位是忠勇侯的祖母,我们都是忠勇侯的长辈,就算忠勇侯获得了爵位,也不能不认她的父母家人吧?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忠勇侯的意思,是不是你们这些下人,背着忠勇侯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忠勇侯背上不孝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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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茵笑着,把林璇推到了风口浪尖。
她没说林璇不让卢家的长辈进去喝口热茶,而是说,这是奴才背着主子做的,不管是谁的主意,只要卢家长辈没有进门,林璇不孝的名声,就算是被定了。
周围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立马跟着起哄,道,“就是,那样的话,忠勇侯可是不孝。”
“奴才敢自己做主?肯定是忠勇侯的意思。”
“听说忠勇侯小时候养在庄子上,没有人教过忠勇侯多少做人的道理,恐怕不知道多少孝道。”
“我呸,就算是养条狗,还知道报恩呢,就算是养在庄子上,那也是卢家的后辈,怎么可以把长辈拒之门外?这样的忠勇侯,不要也罢。”
黄茵见周围的百姓都在说林璇的不是,心中得意,嘴上却说道,“大家可不能胡言乱语,我家凌霜是个孝顺的孩子,都是受了奴才们的蛊惑,才做出不妥的事……唉,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她……”
黄茵一脸的愧疚,仿佛真的很惋惜的模样。
三喜原本也只是吓唬老夫人,让她走了得了,甚至,要不是老夫人骂他让他滚,他都不会喊人捉拿老夫人。
现在,老夫人没抓到,少夫人又站出来污蔑主子的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黄茵是主子的亲生母亲,这样的话,更坐实了主子不孝的名声。
三喜冷哼一声,道,“没受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家主子为何从小长在庄子上,你们卢家的长辈心中没点数?
我家主子头年冬月出生,这位夫人的女儿次年瑞月出生,卢家两个嫡出的小姐,只差了一个月的时间,其中的猫腻,我一个奴才就不多说了。
只是,这位夫人把自己的女儿养在身边,把先夫人的女儿养在庄子上,什么意思,长着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除非眼瞎耳聋,或者装聋作哑的人,才会如此欺负一个没了母亲的孤女。
这时候,我家主子出息了,做了忠勇侯了,想来主子这里抱大腿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家主子干什么要孝顺你们?你们配吗?”
不愧是宫里头出来的,三喜没有解释林璇如何知道孝道,又是如何孝顺卢家长辈的,而是把黄茵的一些过往搬出来,言明主子不孝的原因。
周围的人一听,卢家出了新的八卦。
就算不少人知道黄茵不是嫡夫人,忠勇侯也不是黄茵的亲生女儿,可先夫人所生的女儿,和继夫人所生的女儿,两人相差一个月,其中的猫腻,想想可真是火辣。
“原来忠勇侯和卢家的另外一位嫡小姐,出生只差了一个月。”
“这就是说,冼夫人怀孕的时候,卢家主和这位夫人就搞在一起了,后来先夫人就死了……”
“……”
下面的声音小了不少,以至于老夫人这样的高手都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总归不会是赞美卢家主和继夫人就是了。
老夫人一双眸子冒着火星看向黄茵。
“不会说话就闭嘴,被人翻出当年的事,是不是觉得很光彩?” 「小仙女们早上好,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