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那天脑子太乱了,确实没把他们的话放心上,后来又去重症监护室,出来之后醒了就被他爸妈赶回家洗了澡,到现在还真不知道他们是宋知亲生父母这件事。
秦越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问,“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这么关心宋知?”
“不是因为宋知和江总关系好?”
“因为宋知是我们女儿!”秦越强调。
谢钧疑问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经过提醒,他反应过来江言惜为什么在病房里突然说到那么奇怪的话题,然后他想起来那天在病房门口,那些被他忽略掉的话。
他绷着一张僵硬的脸,问,“你们确定吗?”
这个问题有点蠢,按秦越的性子自然是确定会说出来,应该也不会欺骗他,又想起他们刚刚好像对自己有意见,又有点慌,话就顺嘴说出来了。
秦越也没废话,直接把鉴定报告摔到了他手里,谢钧也没在意他的态度,接过就看了起来,前面很长一段专业论证,他一页一页翻到最后,瞳孔都放大了许多。
半晌,他递还了报告,想到自己刚刚和宋知被人父母看到接吻的事情,耳朵温度都上来了。
他硬着头皮,“其实,我刚刚只是见宋知终于好转,太激动,一时之下才......”
他对他们没什么质疑,问他们为什么不告诉宋知而是现在告诉他,他们或许对宋知心有愧疚,对他可没有,刚刚明显是对他不满意了。
他不用想就知道,如果他们跟宋知坦白,宋知完全不会怪他们,她刚刚说这么多只是以为随口聊天,他是知道她对于亲情是有向往的,网上爆料她不是宋家亲女儿那天她明显就是伤心才喝了那么多酒,何况她父母是她本来就有好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