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是深棕色,与这巷子的整体调性很相符,门上只嵌着两个阴刻大字:热烈。
“热烈?”范婷问道:“这是酒吧?”
“是的,热烈酒吧,我的最爱。”
“大爷,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泡酒吧?”
“年轻人泡得,我怎么泡不得?我又不是不付钱。”
“噢......我明白了,是不是这里的酒水对老年卡持有者打折?”
“......”
四人推门而入,里面已经坐了七八成满,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悠悠的音乐,人们说话时也十分自觉地压低音量,并不吵闹。
一位身着笔挺马甲西裤的服务生迎上前来:“刘大爷,您又来了?几位?”
钟晨暮诧异地看了老头一眼,心中暗想:“这老头......竟然是常客?”
刘老头挺了挺胸,豪爽地答道:“我们一共四位,今天带的都是新朋友,给我们安排一个好座位,我要与他们一起庆祝劫后余生。”
“您是要靠近乐队的,还是远离的?”
“远一点吧,我们要聊天。”
“好嘞,请随我来。”
服务生把他们引到最靠里面一处角落的位置,等待他们坐下之后,问道:“刘大爷,您还是老三样?”
“没错!”
郭陵好奇地问:“什么是老三样?”
“酒圣酒,花生米,拍黄瓜。”
“......”
范婷“扑哧”一笑:“大爷,酒圣酒不是白酒吗?还有,花生米和拍黄瓜又是怎么回事啊?”
刘老头瞪了她一眼:“白酒怎么啦?酒吧不能喝白酒吗?威士忌、伏特加和白兰地跟它一样,也都是40多度,为什么就可以喝?再有了,为什么在酒吧只能吃烤鸡翅,炸薯条,不能吃花生米和拍黄瓜?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