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低着眸子看着伏月小心翼翼的动作。
像是心痛的看着一个破碎的瓷器一般。
唇上微红的唇脂此刻都挡不住原本的惨白了。
因为他三天后紧急需要那么多毒,所以不想麻烦远徵将精力放在他身上,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身上的药都是用的没有味道的金疮药。
“你这不好好处理都要发炎了……”她眉头紧紧皱着看着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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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一旁的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拭渗出到一旁的血液。
连忙取了药膏,打开了来。
宫尚角微微抿唇:“这个有味道。”
有味道的话肯定瞒不住远徵,他也不想让远徵在费心担忧,反正已经受伤了,没必要。
“那小子肯定忙着制毒呢,才没空出徵宫。”
伏月用干净的指尖取出一坨药粉:“躺那。”
另一只手扶着宫尚角,往床榻上扶。
虽然疼,伤比平日里的伤稍微重了一些,但是还能忍受。
宫尚角躺在了床上,伏月坐在一旁,将药粉细致的洒在每一处的伤痕上。
宫尚角痛的微微皱了皱眉。
这药效果很好的,但确实有些疼。
伏月倾过身子,一旁的发丝扫在他胸膛上,宫尚角只能看着她的身子,十分清晰的感受到发丝一点点动弹着,慢慢的,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划在胸膛上。
他从未感觉到时间过的如此漫长的时候,额间出了一层浅淡的薄汗,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抬一下身子。”咋跟瘫了一样,她可抬不动他啊。
伏月戳了一下他的胸口。
恩……手感很不错哦,挺有料的。
他慢慢的抬起身子,伏月双手环着他,将伤口仔细重新包扎了起来。
“明日让厨房做些补血的……”她看着一旁擦血迹,擦了整整三条干净的毛巾都是血迹。
这得失了多少血?
我的天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