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枞爷爷对这些酒视若珍宝,恨不能将它们全部扛上山去。还是你爷爷好说歹说,他才极不情愿地松手。”王春花看着张小四瞬间涨得通红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孩子对酒精过敏,哪怕只是闻一闻这高度白酒,也会满脸通红。俗称“上脸”!
“快,让你大明哥给几位爷爷倒酒,可别倒满了。”王春花看着那几个急得抓耳挠腮的老疙瘩,心中暗自好笑。
他们一个个碍于面子,虽然没有起身,但其实都急得直咽口水呢!
“好嘞!三婶!”张明抱着酒坛子,接过分酒器,小心翼翼地给几位老爷子每人倒了一两烧酒。
这可是他三婶的杰作,说是村里的老疙瘩们喝酒没个节制。
原因无他,自从知道葡萄酒是葡萄酿造的,而后山上到处都能种葡萄后,这些个老疙瘩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一天恨不得喝三顿。
婶子无奈,就让赵枞爷爷特意研究出了,这个带有刻度的分酒器。
这样一来,每天就只给老爷子们喝一两烧酒,葡萄酒也是这样,只给喝三两,多了怕他们身体吃不消。所以现在,一个个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张成和张磊接过分酒器,将那无色的液体分别倒入小巧玲珑的酒盅里。那液体在白如玉的酒盅中欢快地旋转着,浓郁的烧酒香气如同一股清泉,直沁人心脾。
那香气仿佛是一只顽皮的小精灵,在每个人的鼻尖跳跃,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哎呦喂!就是这个味儿,老赵,你闻闻,是不是比上一批还要香醇!”张定远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恨不得立刻痛饮一口,但又碍于肖柯在场,只能端起酒杯,轻轻嗅着那诱人的香气。
“哎呦呦!是啊,是啊!你的鼻子还是和年轻时一样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