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姐夫也会跟我一同前往,我俩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说完,李岩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神情。
“嗯!不错!”李乾颔首轻点,面露赞赏之色,眼眸温暖而明亮。
“嘿嘿!爹,我肯定能做好的。”李岩喜笑颜开,咧着嘴露出了洁白的牙发子,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岩儿,可想好了,北地苦寒,条件定然没有上京优渥!你去能否受得住。”岑瑛见孩子兴奋之情难以消退,便将北地的实际情况娓娓道来,犹如那潺潺流水,轻柔而温暖。
“嘿嘿!怕啥!当年爷爷跟爹所经历的困苦比这更为艰难,这区区小苦,就如那过眼云烟,孩儿若都无法承受,又怎能做李氏子孙。”
“我儿如此懂事,爹心甚慰!准了!”李乾见儿子如此有气魄,心中犹如那波澜壮阔的大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拍了拍李岩的肩膀,那肩膀虽然略显单薄,但此次正是历练的好机会,自己的孩子定要如雄鹰展翅,必将搏击长空,方能对得起三代人的拼搏。
“好嘞!爹娘!那我去大姐夫那里报到去了!”李岩一听父皇准许自己去北地,犹如那脱缰的野马,跟父皇母后打了声招呼,便兴高采烈地朝外奔去。
“唉!你慢着点,泼猴!”岑瑛一脸无奈,眼中满是不舍,这养孩子就像养小鹰,总是让人担心他会飞向何方。
“锦芬,你去帮我看着点,这孩子实在是粗心。”岑瑛看着三儿子急匆匆地跑了,心里有些酸楚,那滋味就如那打翻了的五味瓶,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