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

“哦，那好吧。”

维尔问道。

“你准备去孤儿院吗？”

“我不想去，但我也没别的地方去了。”

维尔蹲下身子摸了摸布兰尼的头。

“跟着我怎么样？我家里正好缺了个孩子。”

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布兰尼眼眶有些湿润了，当她看到维尔那温和的笑容时，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维尔伸手帮她抹去泪水，再次轻声问道。

“你愿意做我的孩子吗？我虽然不能保证你是贵族，但我保证会用心去爱你，会永远保护你。”

布兰尼点点头，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当天维尔就办理好了领养手续，因为他是警察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官，所以相关的工作人员帮他省略了很多繁琐的事项。

晚上，两人大手拉小手走在街道上，维尔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布兰尼同样如此。

只不过她的心中根本不在乎，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去孤儿院才表现的楚楚可怜。

时间又过了五年。

维尔浑身失血的坐在凳子上。

今天是布兰尼十一岁生日，他特意请了个假准备为女儿好好庆祝一下。

可当他回到家里看到了令他恐惧的一幕。

布兰尼的双手沾满了血，她的嘴角也有一些未干涸的血迹。

地上正趴着一具新鲜的尸体，尸体背部的衣服已经被割开了，在他心脏的位置有一个血窟窿。

布兰尼见维尔回来了，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平静的说道。

“爸爸，你今天回来的有些早了。”

维尔的手中拿着一个礼物盒子，布兰尼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哦，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布兰尼指了指她多年的的椅子。

维尔的头脑此时有些懵，但他还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当他距离那具尸体近了一些之后才发现，这具尸体有些瘦小，而且皮肤粗糙。

维尔见过这个人，那是一个很不讨喜的家伙，很爱占便宜，还经常闯进别人家里偷东西。

“爸爸，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维尔抬头与布兰尼对视了一眼，看到的是她那平静的脸，她甚至连眼神都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冰冷又平淡。

对啊，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我为什么没早点发现。

“他是你杀的？”

布兰尼咂了咂嘴，将嘴唇上的血迹用舌头舔了下来，然后当着维尔的面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