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私下进行的。
毕竟搬到台面上不好解释。
书面上对这件事的报道如下:
〔因冠月镇辖区频繁爆发邪教游行与叛乱宣讲,由拉斯托克介入调解〕
〔正当警告受到激烈反抗〕
〔调查发现,冠月镇内大量流传禁忌魔术藏书,且存在大量叛乱物证〕
〔地方割据军阀大量屠杀骑士团骑士,伤亡平民多人,破坏了正常和平交涉,企图扰乱社会秩序,分割民族〕
〔有害于国家安全〕
〔故由魔法三大国一致讨论决定,履行《甲龙历元年国际执行公约》缔约国守则,对本地区实行军事镇压活动〕
〔在军民合作下,叛军一触即溃,邪教崩盘,所有禁忌书籍统一销毁〕
〔骑士团营救了大量受到胁迫的难民,并接管到其他城镇给与社会救助〕
〔最终,由联合政府声明〕
〔结束了冠月镇叛乱〕
算是完全给军方贴金的文案,但也正常,我们本来就不是按正常途径入股的;真正可喜的是大伙都有不错的收获。
特派委托的酬金也全额入账,完全足够支付无收入情况下的开店经营一年;而真正的关键在于这本【恶虐典籍】。
也是此行的绝对重点。
“畸愚之恩德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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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真品”
“那家伙留下的诅咒之物”
收录的内容大概是从古至今百分之九十占比以上的【黑魔术】,以及单独成册的仪式流程;克里夫是如此介绍的。
奥尔斯蒂德简略的翻阅了那本诡异的书本,稍后放到一旁,为其之上施加了一层结界,暂时隔绝了那种血腥气息。
同时明确了本次的战报。
杀死了一名人神使徒,拿到了拉普拉斯战役时期的遗物,摧毁了『冠月教廷』这一不稳定因素,领悟了新的奥义【纨代流·镇魂曲】,收集了【流影】刻印。
也结识了许多同伴。
所以说,这波不亏。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喜悦,奥尔斯蒂德严肃的神情一松,平淡的回道:
“你很开心呢”
“这次旅途不虚此行就好”
赞同的点点头。
解决了危及家庭与友谊的灾害,忙里偷闲,才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之后需要干的工作........
啊,好麻烦。
“应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总之,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辛苦了”
哪担得起这般照顾,客气的避开了多余的话题,而是正经询问相关事项:
“非要说的话”
“有关于人神的下一步计划”
“您有什么预测吗?”
奥尔斯蒂德闻言沉吟片刻,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在思考各种可能性。
最终得出概率最大的一种:
“这次的莱加特算是新棋子”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用来处理某些事情的筹备.......现今虽然破产,但我认为他的目的早就达成了,毋庸置疑”
“至少最近不会有问题”
“警觉即可”
另外,我有一些事想打听,这就和工作无关了,单纯是出于八卦的考量。
“假设『畸愚』会复活的话”
“我是说假设”
“您会如何解决问题呢?”
确认没有后续工作安排后,向社长告辞,强行拖着身体走回了家。
狠狠地睡了个补血觉。
☆☆☆☆☆☆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
“之后由拉斯托克政府接管冠月镇,教廷遗留的东西也已经被销毁了”
“还清醒的教徒在教育改造”
“狂热分子就......”
在拉诺亚内部的代表大会上,姑且给出了这样的汇报,详细内容由魔术公会与军方负责,我的任务到此为止彻底结束。
有关于莱加特的故事,其实我也不好再评判什么,因为悲剧的尽头仍是悲剧;那时没能醒悟,沉沦至今也是罪恶。
一切的源头都是贪婪。
正因为他完全不负责任。
所以会将所有问题推给其他人,再为自己刻画一个美妙的门面与排场。
只是我有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