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那日,她穿着泳衣,苏瀚宇给她披了件长款的大衣,把她整个人裹了起来保暖。
许曼猜想是苏瀚宇的,领标上的一串英文,她很是熟悉,因为秦昭衡也穿这个牌子。
羊毛娇贵,许曼不敢洗,只是拿出去晒了晒。衣服已经脏了,可能苏瀚宇也会扔掉,但毕竟是他的,还是要还给他处理的。
今天忘了,只能另找时机还了。
翌日,一向迟钝的许曼才听到了昨天的新闻。
苏氏集团向学校捐了200万,设立了个奖学金,用于帮助贫困女学生完成学业。
第一个接受资助的就是木云。
许曼才明白苏瀚宇能自由出入学校的原因了,财神爷谁会拦?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刚响了没几分钟,许曼拿出饭盒准备慢慢挪到食堂,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木云。
木云接过她的饭盒,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木云打了两份饭,许曼和她坐在办公室工位上吃饭,吃了吃着,木云的眼泪掉进了米饭里。
许曼眼眶也红了,搂过木云安慰:“好了,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许老师,谢谢你。”
木云擦干了眼泪,满眼感激地望向许曼。她不认为苏瀚宇会突然发了善心,许曼是唯一的理由。
许曼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和木云想到一处去了。
她胡编了一个理由:“我在他的度假区摔了一跤,他大概不好意思了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回忆着对于苏瀚宇的零星记忆。
今年也三十七八岁了,不知道有没有结婚?
那时秦昭衡对他的评价:哪有洁身自好的男人?要么是私下里玩得花,要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