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刘伯远几人跟着李婉宁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学堂驶去。到了学堂门口,刘伯远小心地下了车,试着走了两步,感觉确实无大碍后便朝母亲挥了挥手,带着弟弟们进了学堂。
学堂里,同窗们看到刘伯远回来,有交好的同学围了过来询问腿伤之事。刘伯远按照母亲教的说法简单应付了几句。
一天的课业下来,刘伯远虽没上骑射课但学得格外认真。
李婉宁返回家里的时候,大家终于可以放心问了:“夫人,昨天是怎么了?”
李婉宁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番,几人气愤不已。
连翘咬牙切齿:“他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处理好,来到学堂害别人,还理所当然的样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可恶呀?”
杜若:“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想读书,他父母想让他回家,挺可怜的,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害人,有这个时间去好好学习多好,自己长本事了才是真的。”
红袖绣着帕子:“还好真相大白了,不然少爷们得受多大的委屈啊。”
李婉宁笑一笑:“大家也不用愤愤不平了,这个世界上冤假错案都不知道有多少,我们这样能洗白已经算是幸运了。只能让孩子们以后小心些,也算是他们的一次成长吧。”
“希望他们以后能顺顺利利吧,在这里读个书都这么艰难,要是放在以前,怎么也不至于受这样的委屈。”连翘将前后生活状态一对比,第一次觉得流放这件事情可能对孩子的伤害更大一点。
看着她情绪有点低落,李婉宁安慰:“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人总是要有一点承受挫折的能力,不然如果前面一帆风顺,后面来一点事儿就担不住了。”
从这个方面想,好像还真的不是什么坏事。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也不操心他们了,自己的任务就是好好赚钱,以后能给他们减轻一分负担也是好的。
几人正聊着,门口传来村长的声音:“李夫人,李夫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