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下来,虽然累,但收获颇丰。
交完税,依然是沉甸甸的荷包,刘伯琛掂了掂,美滋滋的道:“要是每天有这么多银子就好了。”
刘伯青看了他一眼,略有些怀念:“贫苦百姓再怎么辛苦,也赚不了太多钱,和身份地位带来的利益相比,九牛一毛。”
刘伯琛前两年年龄小,所以手上不会有太多的银子,但是他们几个大了的,当时也到了经常花钱的年龄,手上可支配的银子是比较多的,所以感触比较大。
刘伯远一手扶着桌子,头也没回,淡淡道:“锦衣玉食有锦衣玉食的过法,粗茶淡饭也有粗茶淡饭的活法,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改变,但不管在什么境地,做好自己,充实自己,努力向上总是没有错的。”
这个他们倒是一致认同,同样的生活,积极的态度和消极的态度能过得天差地别。
而且李婉宁不止一次说过他们父亲是冤枉的,他们一定会平反,好像说的次数多了,大家就都相信了,心里也多了一种信念。
所以明知道流放人员不能科考,还是卯足了劲儿的学,绝对不只是因为考的好有奖学金的缘故。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学的好可能也跟他们穷有关,因为穷,所以要抄书赚钱,抄的多了,自然学的要扎实一点。
毕竟抄书千遍,其义自见。
听着他们在后面聊天,李婉宁笑一笑,在她生活的年代,先是几十年的计划生育,后来是养孩子的高成本,生活压力太大,导致大家都只生一个,小孩子虽然享受了父母所有的爱,但也承载了父母所有的期待,同时缺失了兄弟姐妹之间的那种温情,等到独生子女的下一代,真的是连姑姑舅舅这些亲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