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对着那宜宜行了告退礼,跟着皇帝走了。

绘春瘫坐在地上,她不停地哭泣:

“皇后娘娘,您受委屈了!奴婢护不住主子,奴婢该死!”

那宜宜拉起绘春,嘴角一撇道:

“禁足而已,本宫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紫禁城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两个女人在商量着事情。

“那丫头已经死了,班主那边怎么说?”

“已经给了对方50两黄金,收了钱自然欢喜,明儿一早便会离开京城!”

“好好安排人盯着,切记不能露出马脚!”

“这事,若不是精心策划,皇后如此聪明,怎么会上当受骗!你不能暴露,继续盯着皇后!”

“可是皇上只是禁足了皇后,看来不会追究?”

“一个孩子而已,皇上怎么会真的处置皇后,有三个月时间也好!”

夜色深沉,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各自离开。

景仁宫的大门重重关上了,银炭撤了,整个宫殿陷入一片寒冷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