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宜宜点点头,她抬眸盯着年秋月,微微一笑道:

“其实你若真是想给人一点教训,那要对症下药才好!俗话说,蛇打七寸,才能抓住根本。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皇上膝下子女不多,温宜公主是入宫后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身份贵重,你可以让着点。但公主总有打盹的时候,你也总有机会。

罢了,下去吧,此事你好好想想吧!”

“是,臣妾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告退!”年秋月行礼,退出了景仁宫。

年秋月在路上走着,她有些疑惑问:

“颂芝,你觉得皇后是什么意思?”

“娘娘,奴婢觉得皇后的意思是不干预,也不鼓励,而是让娘娘自己拿主意。那句对症下药,莫非是去太医院查齐贵人得了什么病?然后才能下手?”

颂芝分析道。

“你说得对,温宜公主护得住齐月宾一时,护不住她一世。本宫倒是有办法治她!”

年秋月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