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天下班的时候,阎解放在院门口截住了傻柱。
“柱子哥下班了?能跟你说点事不?”
“呦,啥事啊?说吧。”傻柱对比自己小的这些孩子还是挺和气的,可以说除了许大茂他跟别人也没什么矛盾,但接触的也不多,根本玩不到一块去,毕竟年龄差在这摆着呢,但也不会欺负就是了。
“柱子哥,我们去那边说去。”阎解放指了指旁边的小胡同。
“呦,还神神秘秘的?怎么?让人欺负了?想让我帮你们报仇?”傻柱猜测着。
这也是正常现象,他们这些大院里的孩子,不管谁被外面的人欺负了,都会回院里搬救兵,院里的这些孩子呢,无论大小都会跟着一起去找场子。
傻柱无疑是领军人物,主要是他也确实能打,在这附近几乎没有能打的过他的。
“瞧你说的,我都是揍人家的主儿,还能让人欺负了啊,找你是真有事,
我想跟你换点卤料,我一个同学家弄了个野猪头,想卤了过年吃,可他们家那手艺,跟你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好东西都糟践了,
这不嘛,我想跟你换点卤料,用卤料跟他家换点猪头肉吃,也省的他们糟践东西不是。”
阎解放连吹带捧,真真假假的说了一通,把傻柱说的直乐,“行啊你小子,可真是不吃亏,不愧是你爹的儿子,不过你比你爹强,没他那么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