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挺早啊?”
“我最后一节课没课,就在这修补桌子来着,看看咋样?是不是比昨天结实多了?”阎埠贵笑着说道。
阎解放看了看修补的桌子和凳子,给阎埠贵比了一个大拇指,“不错,这手艺高低也得是个十级木匠。”
“滚蛋,最高才八级,你那十级怎么来的?”阎埠贵笑骂了阎解放一句。
“自封的不行吗?没听说吗,八级木匠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阎解放笑嘻嘻的说着。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阎埠贵疑惑的看向阎解放。
阎解放摸摸鼻子,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是本山大叔说的吧,他现在还是个小豆丁呢。
“我说的不行吗?”阎解放嘴硬的说道。
“别整天就知道瞎说。”阎埠贵白了一眼阎解放。
爷俩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饭菜给放好了,一打开装菜的饭盒,一股肉香味就窜了出来。
“嚯,腊肉?这可是好东西啊,今天有口福了。”阎埠贵盯着那腊肉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阎解放说完把筷子递给了他。
“呦呵,还热乎着呢?我还特意打了一壶开水呢,整天吃凉的可不行,会把胃吃坏的。”阎埠贵很惊喜,今天的饭菜赶上过年了。
“是啊,一直用破棉袄包着呢,能不热乎吗?”阎解放也吃了起来。
阎解放给阎埠贵夹了几筷子腊肉,“多吃点肉,瞅瞅你瘦的,风大点都能给你吹飞了,以后刮风的时候,记得兜里装两块石头。”
“嘿,你个小混蛋,怎么说话呢?还记得我是你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