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周芸晚愿意来他家练舞的话,他们每天都会多出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感情什么的,培养培养不就有了吗?
听到孟书池的话,周芸晚不可控制地有些心动了。
书房里虽然有一块空地,但四周都是桌子椅子,局限性很大,她有时候会感觉放不开手脚,若是有一间专门用来跳舞的房间当然要比现在方便得多。
然而她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还是算了。”
孟书池看出她的犹豫,赶紧劝道:“别啊,我爸妈白天要上班,就我一个人在家,就凭咱俩的关系,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一旁的沈宴礼闻言皱了皱眉,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什么叫咱俩的关系?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他尊重周芸晚的选择,毕竟场地大了,对她练舞也有好处,于是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沉默半晌,周芸晚还是拒绝了:“没事的,这个磁带机已经够用了,而且反正过两天大堂就会开放使用了,到时候我去那练习也是一样的。”
晚会开始的前五天会进行一轮筛选,淘汰掉一些不合格的节目。
所以在此期间,礼堂会开放一段时间供家属们排练节目,早八点到晚八点都可以自由使用,礼堂是两层建筑,一楼是舞台和座位,二楼则有多个闲置的房间。
公共的用起来没有负担,也不用欠人情,再好不过了。
可连番遭受拒绝,孟书池仍然不死心:“大堂多远啊,我家就在隔……”
话还没说完,他就陡然察觉到一抹冰冷的视线,里面警告的意味十足。
孟书池当即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识趣地闭上了嘴。
沈宴礼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不远处桌子上摆放的磁带机,确实比不上新款的便携好用。
第二天,周芸晚就发现磁带机换了个模样。
周芸晚眨了眨眼睛,看向刚从楼上下来的沈宴礼:“你买的?旧的那个呢?”
这个年代的电子产品都算是高档货,一般人家是不会频繁更换的,看成色,旧的那个磁带机都还没用多久呢,为什么要买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