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掌落下,一滴鲜红如宝石般的心头血从他的口处飞溅而出,精准无误地落入了剑身之中。
就在心头血融入长剑的一瞬间,长剑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灵光。
这道灵光照亮了整个铸剑台,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而与此同时,临渊的脸色也因为失去了这一滴心头血而变得苍白无比,但他对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闪烁着灵光的剑,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欣慰之色。
伸手一招长剑落入手中,感受着剑中传来的亲近之感,临渊无比满意。
轻笑道“既然你是破晓时分出世,那我便给你取名破晓。”
话音落下剑身上闪烁的灵光越发浓郁仿佛得了剑名十分开心。
一股微弱的意念传入临渊脑海,“饿!”
破晓腾空而起落在了桌子旁,在那块任菲送来的寒铁前停下,“吃?”
临渊点点头,“吃吧。”
破晓径直插在了寒铁之上,肉眼可见的寒铁迅速缩小,直到只剩下一些黑色的杂质。
感受着破晓传来了欣喜,以及剑身上多出的一抹锋锐,临渊苦笑“又是一个吞金大户。”
本来决定用来做剑鞘的材料就这么被破晓吃了。
自从龙虎山之行,阿斗学了六库仙贼,原来一天吃五顿饭,现在变成了一天二十顿,可以说除了睡觉就是在吃。
长白山上现在但凡有点灵气的哪怕是花草树木都逃不过阿斗的深渊巨口,后院的老茶树都快秃了。
搞得现在阿斗一出门,柳坤生他们都顾不上在门口蹭灵气,一个个都往家里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阿斗抄家。
时间又过去了十天,临渊黑着脸,一猫一剑正在临渊面前受着批评。
原因就是,十天前寒铁被破晓吃掉之后,临渊又从系统那换了一块,丢进铸剑台准备做个剑鞘,结果被破晓偷吃,一连十天,哪怕时时刻刻盯着一个不注意铸剑台中的铁水就会消失。
而阿斗就更离谱了,昨天趁着柳坤生在门口修炼,从小院后面挖了个地道,柳坤生一回洞府天都塌了,看着小偷来了都得丢下二百块钱的的洞府,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了,柳坤生欲哭无泪。
阿斗被训斥的疯狂点头,“错了,错了大哥我下次注意。”
破晓也有样学样剑柄不断地向下仿佛在认错一样。
而阿斗的眼睛却暗搓搓的看向了老茶树树冠上仅存的几片叶子心里想的却是“想吃,还不想爬树怎么办?要不连树一起吃了?”
一阵风吹过,老茶树仿佛感觉到了危险,树冠上仅存的几片叶子落下,好巧不巧的飞向了阿斗,没有一丝丝的迟疑,阿斗飞身而起嗷呜一口吞下了叶子,吧唧吧唧“好树,不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