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你住的这四合院里都住的是些什么人嘛。”娄晓娥这一下也有些吓着了,自家的事情自己是清楚了。
前些年她虽还小,可是那些曾经在北京城里的富贵之家因为犯了错最后的下场她可是见过一些的。
“嗯,差不多。咱这四合院住的人大多数还是好的。可是再好的人,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也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的。所以你以后生活在注意点就行,咱这后院就这两家。
中院的除了那个何雨柱,就数那位当一大爷的易中海最坏。余下的就是易中海对面的那个贾家,贾家贾东旭老子死的早,他妈能在北京城里把儿子养大了还给弄了一个正式工,也不是简单之人。”许大茂安抚了一下娄晓娥的情绪接着说起中院里来。
四合院里别的住户,有毛病吗?也有,可是不论是以前隔着几集看过的电剧还是接受的许大茂本身的记忆,多多少少,没有这几家坏的没有底线了。说完后院,中院许大茂就停了下来。
“啊,都是坏人了,你怎么在四合院里长大的?”这么一会许大茂就说了五家,娄晓娥有些不愿相信的反驳了起来。
“我又没说我是好人呀。别这么看着我,要不了几天我就会有人给你面前说我坏了。什么坏的流脓之类的都算轻的,到时候你别没脑子的自家男人不相信,去相信那些长舌之人就好。”一说到这,许大茂马上给娄晓娥先来上一针预防着。别最后跟着原剧情中一样,自家媳妇不相信自己男人的相信一个聋老太太了。
“知道了,你也确实不是个好人。谁家好人,像你那样的。”娄晓娥脸色有些羞红的接上了话,只是看那脸上的红晕,许大茂就知道这新媳妇心里还在怨恨自己昨天晚上太过了。
“你就记住了,在背后说咱是非之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谁会背嚼给耳根子呀?老话说的好,宁毁一座庙,不坏一桩婚的。”为了自己别被何雨柱戴绿帽子,许大茂再次在这里打起预防针来。
“能别说了吗?这都那跟那呀,该说说前院了吧,这前院有几家要注意的呀?”娄晓娥越听越怪,直接把话题打断问起前院来。
“前院,倒还好。主要的是那个天天守着大门的阎老扣,他是咱这四合院里的三大爷,还是个老师。这人精明的有些过头了。一家人吃个饭也是一做一,二做二的分的清清楚楚。就他那工资要养一家五口,虽说不富裕吧,可日子也不是他那么过的。
你以后也小心点,只要他下班了那准在大门那守着。谁进来带着什么东西他都想惦记着点,你那天要是带着什么贵重之物,你可别让他看见了。说不准那张嘴就给你说出去了。”对于阎富贵虽说什么大在意见,可是就他那守门的属性就让许大茂不得不提醒一下自己这有钱的媳妇。
看多了好的,总是会让人眼红的。起风的时候,谁也保不准在背后给你使潘子了。小心无大错,提点叮嘱好防着点总是对的。
“啊,当老师的怎么能这样子?”娄晓娥有些不相信。老师在她的心中那可是一个神圣的职业,怎么能天天守在四合院大门前,看着院子里的人回来占便宜的心思呢。
“这有什么的,一样的米面,养千样的人呗。你就记住我这的这几家,要是他们找上你的时候你多留心。别什么事都答应人家了,我可没你家有钱,结婚后过日还行。可是该省还得省点,至少不能在这四合院里表现的太好了。毕竟这院子里,咱的工资也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别让人眼红了。”许大茂这一晚上的就在这里反复的叮嘱起这种事情来。
也不知道是对生活在这四合院里的未来不放心,还是真的怕被绿了。最后娄晓娥听着不爽了,这完全是把她娄晓娥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了。
新婚之夜疯狂过度了,这晚上哪怕许大茂有那种心思,可是感受着娄晓娥有些害怕的情绪,许大茂也是忍了下来,只抱着新媳妇。
娄晓娥就在这种被许大茂抱着,却满心担忧之中睡着了。
感受着娄晓娥那稳定下来的气息,许大茂开始研究起自己左手心的那块变异了融入身体的空间。
许大茂的意识再次进入到了空间,空间还是那样空荡荡的。许大茂看了一下这个长方形的空间,估计得有上千米的面积不说,还有差不多十米的高度。
这没有系统,没有什么器灵的就给了这么一个带着一个智慧屏的空间就是许大茂以后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外挂了。好在还得到了一个集大成的中医传承。这玩意虽说很难让人理解,难道一千多年以后,人类都不需要学习了自然弄一个智慧芯片就能把知识传进脑子里?
许大茂就在这种自我联想之中睡了过去。
三天假的最后一天,娄晓娥醒的比许大茂早。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到床边喊起许大茂问道:“今天是不是要回门?”
“啊,不知道呀,我这也是第一次结婚呀。你妈是怎么和你说的呀?”不论是这个世界二十岁的许大茂,还是上个世界三十多岁的许大茂这结婚都是第一次经历,根本不知道这婚后了还有什么程序要走的。
“那你快起来,一会陪我回我家。”娄晓娥催促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是许大茂故意这么说的还是他真的不知道。毕竟这年代结婚之前,家里的人都会教导新人的。在她结婚前一天,连床上的那点事她妈都拉着她说了半天。她不太相信,这些事,没人跟许大茂说过。
“几点了呀。你别急。我起床很快。”许大茂也看出来娄晓娥有些生气了,快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着以后要上班,天天早起的生活。许大茂的心里就很是难受,好好的二十一世纪的太平日子,就这样子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