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看以，棒梗这个时候吓的退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许大茂踹飞何雨柱的那一脚给他这幼小的心灵带来的打击有些大了，他害怕了，他没想到这个他记 忆里一直被人打，被人喊着憋孙的许大茂这么厉害，残忍。

这个时候正好看到了秦淮茹搀扶着何雨柱的样子，棒梗一下子 就找到了内心恐惧的发泄口一把抱住秦淮茹的腿哭了起来。

“棒梗，怎么啦？你给妈说说，为什么你今天非要跑到后院找许大茂要鸡蛋吃呀。”感受着儿子身上传来的委屈，这会何雨柱在秦淮茹这里马上就不重要。

七岁的棒梗那是骂腔之中，夹七，夹八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虽说他把自己的委屈说的很厉害，可是话语之中还是说出自己是受了何雨柱的指使才来到后院许大茂这里要鸡蛋的。这一下子事情的原委明朗了开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不再叫嚣着找许大茂麻烦了。

只是他们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一年都不怎么说话了。为什么何雨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许大茂麻烦。

要说何雨柱这身体素质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就这样了被许大茂踢出三米远，也只是抱着肚子在地上坐了那么一会，这秦淮茹一来马上就站了起来，变的生龙活虎了。

因为还要上班，眼看不占理了易中海找个机会就拉着何雨柱往中院走。娄晓娥终究还是个心善的姑娘，看着许大茂没事，门前还站了如此多的人在屋里对着许大茂喊了起来。

媳女挺着个大肚子，许大茂踹也踹了，狠话也放了为了安媳妇的心也就甩了甩手回到家里接着吃饭。

只是这大早上发生的事情，却是在许大茂的心里留下了一根刺。何雨柱这二货，并不是许大茂想不搭理他就可以不搭理他的。明明自己都尽量的躲着中院了，这货竟然还非得找自己麻烦。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呀。许大茂可不敢相信过几年起风了，这何雨柱会不找自己麻烦。原本还只想防着刘海中一家，看这样子这何雨柱也要做为重点防备对象。

到了轧钢厂，坐在办公室里许大茂满脑子里的都想着这几年何雨柱可能会获得的机缘和人脉。原本还准备和何雨柱彼此不往来就好了，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绝了许大茂这份心思。这何雨柱他必须得阴他一下，让他以后就在红星轧钢厂做个厨子就好。

自从许大茂教会了徒弟，别说下乡放电影了。就连平常城里或是厂子里的放映的活都让徒弟给干了。要不是有着千杯不醉的这么一个陪酒员的身份，许大茂都要被宣传科给排斥在外了。

年底的日子，许大茂每天至少要被厂里的领导安排着陪上那么一顿。搞的不好李主任那天要是事多了，许大茂是陪了中午还得陪晚上。

自然做了厂领导们公认的轧钢厂第一陪酒员，年底的收获也是不错的。李主任是最为大方的一个，一顿饭吃下来许大茂的手上总是多出一些物资，票据的。有大方的领导，自然也是只会画大饼的领导。

而红星轧钢厂画大饼最多，也最大的就属杨厂长了。

作为一个主管生产，销售的杨厂长抓着红星轧钢厂最大的两大核心。除了那位马上要退休的厂书记外，杨厂长是实打实的轧钢厂里权力最大的，油水最多领导。可是对于像许大茂这种边缘人物，杨厂长却是只画饼，不粮的。

大饼画一回，两回，到第三回的时候许大茂也算是看明白了杨厂长的嘴脸了。也怪不得起风之后，这位下台的那么快。他不光只给许大茂一个人画饼，除了生产部门里的人，杨厂长对于后勤之类的任何部门都走的同一路线，长年的拿着“共产主义”画大饼。

这一年里，李主任确实以实际的利益在轧钢厂里交换到了不少支持者。这也让他在红星轧钢厂里实打实的是站稳了脚，要不是杨厂长的后台并不比他的岳父差，要不一年李主任都有把他赶走的机会。只是现在因为各自派系的原因，李主任只能等着杨厂长调走了。

这个时候的李主任还没有想过把这位杨厂长从红星轧钢厂的位子上给整下台来。有着领导给的票据，又有着媳妇支持的金钱，这过年许大茂可是没少买东西。

不但年货买的比往年的多，还给自家这上高中的小妹许风玲买了一辆自行车。

因为娄晓娥有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这一年许家的年夜饭许父，许母和小妹许风玲都到四合院里吃的。第一次易中海，家里有着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何雨水三家人一起过的年。

过年轧钢厂发的过年货，何雨柱的一大部都被秦淮茹借走了。何雨水再次体验到了何家基因寡妇关，何雨柱原本还想给何雨水买些过年礼物的，可是就因为秦淮茹的那句：何雨水手里有着上千块，有不是个孩子缺什么她难道不会自己买吗？

让何雨柱过年一件给何雨水的东西都没有买。年夜饭之后的何雨水，一个人走出了易中海的家。通过中门过道那里听着许大茂家里五口人的欢言，笑语，再回头看了看易中海家的方向。带着低落，委屈的心情一个走回了自己的箱房。

一九六二年的大年初一，许大茂的徒弟孙志强就提着东西来给许大茂拜年来了。

自然四合院里被人喊师傅的不少，可是实打实拜师的收徒的却也不是很多。作为从经八级工的易中海，在轧钢厂里那可是高级工了。车间里的徒弟不说也有十来个，可是真正拜师的也就死去的贾东旭一人而已。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固定的思想是一直存在的。这也是易中海哪怕自己是八级钳工，在厂子里这么多年也没有教出几个高级钳工来。

这一点易中海就是没有刘海中好，刘海中哪怕是没有正式场合之下收过徒弟。可是在车间里只要上级安排下来的徒弟工，只要把他哄好了。刘海中有了面子，那可是真的会教一些真本领。只是刘海中的脾气不太好，要不过年上刘海中家里拜年的人家绝对会多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