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终桌上那两个饭盒里的肉香味让秦淮茹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了。
肉菜,哪怕天天有着何雨柱的饭盒子。可是像今天桌上两个饭盒里都装着肉的机会也不多呀。而且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里的肉基本上都是好大儿和贾张氏吃了。今天看这情况自己虽说不能全拿走,可是却也可以在这里混上一顿。
“傻柱,你这菜得分我一个吧。棒梗那孩子在家里还没有吃晚饭,说是他傻叔答应他今天有肉吃呀。”为了能顺利拿走一个盒饭,秦淮茹这谎话开口就来。
做为终极大舔狗的何雨柱那怕知道这是秦淮茹的谎言,却也是非常配合的说道:“嗨,差点忘了这事了。都怪许大茂那狗日子的,没想到那狗日子现在尽然还成了干部了。秦姐你拿一个回去,易大爷我再弄个花生米。要不就一个菜也不是那么回事。”
眼看着傻柱从一个布袋子里挖出一盘子花生米,秦淮茹担着饭盒就顺手接过来道:“傻柱,你先陪易大爷喝着。别的菜我做的没你这个大厨好,可是这炸个花生的事我还是不差的。我把这菜拿回去,一会就给你炸好了送过来。”
易中海一声发怒的在这里看着这一男,一女的样子。不出意外何雨柱算是被秦淮茹拿捏住了,什么棒梗没吃饭什么的那纯属扯蛋呀。就棒梗那混小子,这两年来什么时候喊过何雨柱傻叔的?
可是何雨柱就是吃秦淮茹这一套,傻呵呵的笑道:“那行,正好一会你也过来喝两杯。”
秦淮茹来的也快,端着炸好的花生米。只是却是少了不少,可见这玩意进了贾家又被分了一部分出去了。可是对于现在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秦淮茹却是连解释都没有解释一下。直接坐在了何雨柱给她端好酒的一边。
两男一女,端着酒杯开始抱怨起轧钢厂的领导不开眼来。连许大茂那样子的混蛋都能成为厂里的干部,易中海的工资却是还没有涨回来。为此每年易中海都找人送礼打听,可是最后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是易中海非常在乎那一个月的五十块钱,而是八级工的身份能提高在他厂子里和四合院里的名声地位。
现在四合院里,许大茂提干之后的工资不但超过了何雨柱,比起易中海那来都高了。在这个四合院里,工资高地位就高。自然何雨柱多了一个签字的权务,每个月的补助也得了两千块。现在的工资变在敢三十九块五毛了。可是这比起许大茂一个月六十少的不是一星半点。
秦淮茹就更少了,在厂里几年除了当初易中海走了关系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了一级工的考核。干了几年还是个一级钳,进厂三,四年了一直就拿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也算是钳工里比较另一类的存在了。
要不是贾东旭的死是因为轧钢厂的责任,就秦淮茹这种工人早就要把她从钳工的岗位上调换。好在秦淮茹很会来事,虽说没考上二级工什么的,可是车间里分给她一级工要干的活,她现在也能凭借着她那左右缝缘,扭腰,提臀的本事让人帮着给她干了。
自然这里面车间主任那偶尔吃豆腐的行为,也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只不过,一个车间里的大家都是男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别搞过火了,就变成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了。
好的何雨柱就只买了一瓶老白干,分到秦淮茹肚子里连二两都不足。余下的何雨柱和易中海一人四两酒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也只能算是喝了顿酒,身上带了些酒气。
只是可怜的傻柱是喝了四两酒,自个躺床上就睡觉去了。易中海却是借着这么个机会再次拉着秦淮茹钻进了中院的地窖里,来了一场男女对战才回家。
没了男人的秦淮茹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别的不说易中海这个钳工的身体还算硬朗。每个月两个人私会个两,三回还是可以的。一边解释了秦淮茹守寡的情况,另一边也算是绑住了易中海这个中院大户。哪怕易中海现在的工资一个月只有五十块,可是每回事后易中海给秦淮茹的五块钱却也是不曾少过。
几年下来秦淮如私藏的小金库,易中海给的钱加上何雨柱那以借之名的钱加到一起也有三百多块了。有了私房钱的秦淮茹哪怕每年,回乡下老家也能手上提着一些东西不至于一点脸上无光。
秦淮茹不知道的就是因为每年,她回乡下那么两回手上还提着东西的行为让自家堂妹秦京茹幼小的心里埋下了非要嫁进城里的种子。
相比起何雨柱,易中海,秦淮茹三人相聚一起骂厂子,与许大茂不同的是后院的刘海中在家里却是想着如何拉上许大茂的关系,让自己也能被厂领导提拔成一个干部。
过了中秋,一年的日子感觉上就过的格外的快。很快就天凉了,各家各户开始囤起白菜,煤球这些过冬物资了。北方的冬天,白菜基本上是所有人家里桌上餐餐都有的东西。许大茂家里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些,好在有着一个空间的存在。许大茂从年头存在到年尾,空间里有不同季节的蔬菜,水果。
只是这些东西,许大茂没办法一次性拿出来太多了。每一次都只能借着黑市,或是厂子里的领导奖励之类的理由拿出一点。以前没什么钱,只有自己那么点工资,许大茂存的还不会太多了。可是今天自家老丈人,人虽离开了却是留下了那么一大笔巨款。
许大茂这空间里,现在不但菜多,水果那是更多呀。就连煤球这种东西,许大茂都给空间里存上了五吨。以防着那天空里没了,最后冻着自家的一儿一女了。
大冬天的好不容易不上班,许大茂在屋里教两个孩子认字就听见刘光天喊自己起床去中院里开会。自从易中海不当一大爷,边着两年多了许大茂都没有参加过什么四合院大会了。也不知道这刘海中让他儿子来喊自己,是这四合院里又出什么妖了。
“光天,这是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穿上外套,许大茂从屋里走出来喊住刘光天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好样中院那里菜窖里出事了。非得找我爸给和前院的阎老师主持公道来着。”刘光天也是半知半解的就被自家老子刘海中打发出来喊的许大茂,这会自己都还没有搞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