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劳动节,何雨水结婚的日子。
何大清从保定赶了回来,何雨水的嫁妆已早早的被她买好了锁在自己的屋子里。因为何雨柱一门心思的在秦淮茹身上,何雨水一个才上班两年多的姑娘也没有什么票据自然嫁妆里没什么大件。
何大清赶回来的当天,才给买了台缝纫机。相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何雨柱,何大清失望极了。几个月硬是没有给自己的妹妹准备一点东西。
自然相对于何大清的失望,何雨水却是有些死心了。三年了,她不是没想过和自己的哥哥好好相处。可是何雨柱一次次的伤害了她这个做妹妹的心。不论是对易中海的和解,还是对秦淮茹和贾家之人的抗衡。都是何雨水无法理解的了的。
院子里有姑娘出嫁,何大清既然回来了自然是要搞的热闹一些,不但是给自己女儿撑个面子,也让男方心里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有着娘家人存在的。只是这一切都只是何大在清一厢情愿的表象工程。在何大清把何雨水住的那间厢房的房契分出来的时候,何雨柱就闹开了。
“何大清,哪有出嫁了的姑娘还占着房子的呀。”何雨柱这个时候也不管今天是什么日子,直接不乐意了。何雨水的那间屋子,他可是早早的答应了秦淮茹。
只要何雨水嫁人了,就把房子先借给贾家让棒梗以后住那里的。可是这房子要是变成了何雨水的了,就何雨水那个当片警的男人在,自己就不好把房子借给秦淮茹。
“傻柱,这房子可是老子的。老子想给谁就给谁,想要房子,有本事你自己去弄。”何大清怒道。这事早在三年前他回来的时候就有说过的。他没想到,这才过几年傻柱这儿子竟然不认账了。
这个时候他才算明白,为什么何雨水一开始连婚事都不想这院子里的人知道了。这几年这傻儿子,对自己的妹妹那是一点好心没有不说,还想着抢她的房子。
”可是何雨水她嫁人了,嫁人了知道吗?你还让她带着男人回到这院里住呀?那成什么了?和你一样,跑去河北给人养儿子?”何雨柱直接说起何大清的疼脚来。不论是什么理由,何雨柱现在就是想要何雨水的这间屋子。
这种女人娘家的事,让来接亲的人也无法说话。最后只留下新郎一个人在这屋里,余下的几人都走到中院里等着了。
“傻柱,房子是我何大清的。你是我儿子,那间大的给了你,雨水也是我闺女这间小的给她。你要是想要,可以拿钱买。
四九院的记郭也不贵,你也上班十来年了。今天房契就在这里,你要是想要就把房钱交了,四百块算做给雨水的嫁妆。以后这房子就是你何雨柱的了。”何大清也是急眼了,女儿大喜的日子这傻儿子非要在这里叫上劲了。最后何大清看着雨水那带着泪珠的眼,不得不做出调整来。
就看今天这样子,这何雨水嫁人之后可能真的就不会回这四合院了。正好给何雨水换成钱当成她的嫁妆,这样子以后在婆家腰杆子也硬撑一些。
“我是她哥,何大清你是疯了吧。有四百块钱,我在那不能买间房子。”何雨柱不乐意了。四百块钱在外面买不到太好的房子,可是偏一点的地方却是可以买到一间比这大的房子呀。
“傻柱,你还知道你是当哥的呀?那雨水出嫁你这个当哥的给她准备了什么?什么也没准备不说,还要老子给她的房子。老子就没见过,有你这样当哥的。”何大清指着何雨柱怒骂了起来。这一次何雨柱的反常,让何大清相当的无奈。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淮茹这些日子,不停的在何雨柱这里叫屈所产生的影响。
偶尔的小手,和那秦淮茹无意间用胸脯,曾出来的美妙让何雨柱认定自己只要解决了贾家的住房问题,女神秦淮茹终会是自己的。
结婚的日子,屋子里的争吵自然很快就引来了一众人四合院里的人在外围观了起来。
“爸,别说了。房子傻柱想要就给他吧,也算是还了这些年来的兄妹之情。”何雨水看着何大清和何雨柱这父子,哭泣的拉住何大清。她太伤心了,从过年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在明知道今天自己就嫁人的日子,何雨柱这个当哥的不但什么都没有表示,还选在了这个日子里找自己要房子。
这几个月里,何雨水每次从厂子里回来的时候都会想起小时候何大清刚走的时候,兄妹俩相依为命的日子。她以为何雨柱再如何,多少对她应该是有些感情的。自己要嫁人了,做哥哥的怎么的也得离别的伤感。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每一次回到四合院里,何雨柱见着她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也从没有专门的为她做过一顿饭。偶尔做顿好的,不是给秦淮茹和贾家送去了,就是送给后院的聋老太太了。
就连易中海都有份,唯独没有她何雨水的那一份。
大姑娘的哭声,也让何大清冷静了下来。儿子变成这样子,何大清知道他是有责任的,可是现在何雨柱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也根本不是他能改变的了的。
亲生的都会变成这样,这也让何大清内心对于远在保定的两个养子产生了怀疑。最终聋老太太被易中海牵了过来,看着屋里的父子女三人开口道:“傻柱,怎么着今天也是雨水这丫头的大喜日子。有什么事你不能等过了今天再说吗?”
“老太太,这不能怪我。是何大清非要挑这日子说的。”何雨柱自己也感觉好委屈了起来,那家不是家产留给儿子的。到他这里,何大清竟然要把房子给嫁了人的何雨水。你说要是家里房子多就算了,可是本身家里的房子就不多呀。
“行了,别说了。刚才的话我也听着了,要不这样吧,大清这房子留给傻柱。让他出二百块钱给雨柱算做他这个娘家哥哥给的压箱子的钱。你看这样行不?”聋老太太的耳朵,该灵的时候那是灵的很。早在进了中院的时候她就听清了这父子在这屋里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