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吃得正开心,眯了眯眼,果然,还是右手好使些。

听木酒这么一说,温泽又好奇地瞅了瞅木酒,毕竟陛下的打算还没拿到明面上说,他的酒酒咋又知道了。

木酒将挑过刺的鱼肉放入温泽跟前的碗中,抬头对上温泽的打量,木酒挑了挑眉,浅笑道“酒酒虽不懂权谋,但酒酒好歹也是阿泽教出来的人”

温泽无从反驳,木酒顿了顿,继续道“加之大哥对嫂嫂很放心,何况皇嫂本就出自将军府,嫂嫂又是个有能力的,只不过是因为喜欢大哥,才甘愿入的宫”

木酒与云雨烟一向亲近,一直都知自家嫂嫂不喜笔墨纸砚,只喜舞刀弄枪,所以在面对她这个善于琴棋书画的小公主,云雨烟表示十分头疼。

不过,别的没学会,木酒倒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欺负她的阿泽。

毕竟木酒到底还是亲眼瞧见了云雨烟是如何壁咚自家大哥的,只是那个时候,小小的木酒表示,她一点也不懂,但会乖乖坐在一旁吃糖人,而自家大哥则是被一美人乖乖压在墙上亲。

但现在,木酒懂了,也学会了如何壁咚她的阿泽,更懂云雨烟那时咋格外喜欢抱一堆吃食给她,因为木酒打扰到了他们的亲亲。

思及至此,木酒表示她那时也挺无辜的。

木酒撑着脑袋瞧温泽,看来看去,木酒还是觉得她的阿泽生得好好看,还很娇气,容易被亲哭。

木酒其实是挺感谢云雨烟的,因为云雨烟是对自家大哥用了强,才抱得了美人归,而如今,木酒则是软硬兼施,虽然她的阿泽似乎更喜欢乖一点的她,但也至少能让她早早抱得美人归。

何况木酒就差攒够彩礼,把人娶回去。

温泽慢条斯理地吃饱喝足,伸手遮住木酒直勾勾的视线,淡淡提醒道“过几日得去南疆一趟,酒酒记得同祁予白说,她若是愿意去,那便一道去,若是不去,便可暂时留在知江”

木酒抬手扒拉温泽,认真道“阿白是要去的,所以这事酒酒会处理好”

木酒的睫毛一扑一闪,在温泽手心处带起微微的痒意,弄得温泽有些不自在,有点想松手,但温泽又觉得若不遮着木酒的眼睛,他会有种被木酒拆了吃掉的不好预感。

木酒没扒拉开温泽的手,便莫名泄气了,语气软软地问道“何时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