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酒这姣好又软嫩的面容,温泽不由自主地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酒酒一折腾起来,他便只有乖乖在床上多躺会的份。
木酒睡着了的模样是个乖乖软软的,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微微翘着,还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更衬得她娇俏可爱,惹人怜惜。
温泽本想继续同他的酒酒躺会,可他腰间的疼痛,却是不容忽视。
见人未醒,温泽便只能轻轻扳开木酒的双手,起身下榻。
温泽低头瞅了一眼,便下意识蹙了蹙眉。
他这寝衣薄如蝉翼,仿佛只是随意地披挂在身上,还松松垮垮地垂着,仅仅勉强遮住了膝盖,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滑落下来的感觉。
温泽下意识抬手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可望着那直直露出的小腿,温泽又止不住黑了脸。
挣扎了片刻,温泽又郁闷了。
瞅了瞅床上熟睡的木酒,温泽一脸生无可恋,他身上的白色寝衣只能堪堪遮住他的膝盖。
温泽低头瞄了瞄,也不打算挣扎了,毕竟他全身上下都被折腾得没几块好肉。
黄昏时,庭院宁静,风亦是微凉的。
出了门,温泽便径直朝膳房走去。
动作间,衣物之下,又直直露着那双修长且白皙的小腿,只不过那腿上还依旧留有几道令人想入非非的抓痕。
那纤细的脚踝处,依旧缠绕着几串小巧玲珑的铃铛,随着温泽的动作,小铃铛还时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温泽也懒得管。
他饿了,但他没打算惊动熟睡的木酒,只能自个来膳房做些吃食。
进了膳房,一瞥见那还点着火的灶台,温泽便下意识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