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其实成婚一事,他倒是觉得不急,反正都是随他的酒酒,早的晚的都可,但似乎还有比他这个当事人更着急他成不成婚的。
温泽默默移开视线,语气颇为平静地回道“那事得等酒酒攒足了彩礼才好说”
千折雪:“……”
千折雪对温泽的亲近是刻在骨子里的,至于木酒,千折雪倒是不愿过多与其打交道。
一是不愿,二是不想。
其实只要木酒对她的漂亮哥哥好,只要能让她的漂亮哥哥一直开心快乐,千折雪便是支持的。
至于其他,千折雪倒是没什么想法。
毕竟除去亲近之人,千折雪在面对旁人时,骨子里依旧还满满的淡漠薄情。
对于木酒,千折雪只能简简单单地做到护短,至于能不能培养一点多余的感情,千折雪倒是没得一点。
毕竟于千折雪而言,她一早便将自个裹了起来,亦抗拒一切旁人的亲近。
面对跟前这破旧不堪的偏殿,千折雪动作不作犹豫,果断走了进去,似是熟练得很。
望着眼前狼狈不堪的蓝眼睛男子,温泽下意识蹙了蹙眉,又一脸探究地看向一旁的千折雪。
温泽倒是没想到千折雪能将千承宇弄成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