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头带着几个官差走了过来,凶巴巴地喝令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苏姑娘岂是你可以冒犯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还需要你同意吗?”
陆宴气得牙齿打架:“你们要不要把流放名单拿出来看看?她苏叶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是我陆宴的通房,通房!听清楚了没有?我难道还不能对我的通房说几句了?”
“行了行了,现在你们都是流放犯人,哪有什么通房不通房的,如今苏姑娘就是我们的恩人,你若是敢对他大呼小叫,敢对她有丝毫不敬,可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刘副头更是直接把枷锁和脚镣拿了出来,凶巴巴的威胁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就让你带着枷锁和脚镣走一路!”
陆宴看着刘副头手里拿着的脚镣和枷锁,想起此前戴着这些沉重的玩意儿行走的痛苦时刻,当下便只能把气憋了回去,愤愤的咬着牙,没有再开口说话。
一群人走向安云县。
还没有走到就远远的看见安云县的城门外聚集了不少人。
也搭了不少的帐篷,供这些人遮风挡雨。
只见那些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安云县令带着面纱行走在这些病人之间,满脸的忧急之色。
“小菊呢,小菊把医治这些病人的药方配制出来了没有?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身边的小厮恭敬地回答她:“小菊说再等一等,她马上就要研制出来了。”
说着又满是担忧的对安云县领道:“大人这外面全都是被一毒所感染的人,您才刚回城,还是赶紧进城里休息吧,免得被感染了,可就都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了。”
安云县令看着乌压压的一大片受疫毒之苦的百姓,清俊的脸上满是愁苦,他摇着头:
“你这让我如何安心回城去休息?他们在外面受如此痛苦的折磨,我却无能为力,一闭眼就是这些人痛苦的模样,我哪里安得下心来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