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大罪,你要救,该这么救?那皇城司是只认理,不认人的。”
“安兄,这谋反大罪确实不是我们三能去干涉的,搞不好还……”
“可我们也得尽点努力吧,这李兄不是那样的人,他我相信他必定是清白的。”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安有梁气冲冲地推门而出,却一下子愣在原地。
“吃了吗?安兄。”李科看着安有梁的眼睛浅浅笑着说道。
屋内两人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笑猛然打破,两人相视一愣,随即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门外,只见安有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再度踏入了门槛。
紧随其后的是李科,他的步伐虽然一瘸一拐,但倒反添了几分诙谐。
而在他们之后,还紧跟着一个年轻人,面容憨厚,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与好奇。
李科脸上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落落大方地端坐于椅上,姿态自然而不拘束。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挚与感激:“诸位兄长的挂念我李科心中实在感激不尽。”
安有梁热情地示意王希孟落座,语调中带着几分关切地问道:“李兄我看你身上伤痕不少,你定是被皇城司亲事官抓住,可你又为何能脱身呢?我听说他们都是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人。”
李科摆摆手道:“自然是皇命在身,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他们虽放了我,却还是要被押送去东京受审。”
“那些皆是日后之事,而此刻,我确有燃眉之急,亟需诸位伸出援手。”李科目光坚定,左右看着桌边的人。
汤伯奇坐在李科的对面,手中酒杯未曾离唇,一直细细啜饮着,而他的眼神一直看向在窗外。
祝安山诚恳言道:“前番我等三人未能为李兄排忧解难,心中实在有愧。今见李兄安然无恙,重获自由,我三人誓必倾尽所能,助李兄一臂之力!”
安有梁问:“什么忙李兄?”
李科点点头道:“不急。我且先问你们,所谓才子该如何彰显‘才’?”
“当然是文采斐然,世人公认,便可以称为才了。”祝安山道,“不对,还得加上一个风流倜傥的,潇洒随性!”
安有梁摸着下巴,细细思考着,他对祝安山的说法没有反对,相反是他心里也是如此的想法,但他隐隐觉得还差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