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状,不禁觉得眼前人的醋意甚是可爱,于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然后一本正经地安慰道:“清儿莫要胡思乱想,我确确实实并未与郑嫔同床共枕,

之所以时常召见她,不过是想让母后以及宫中众人以为我对她有所眷顾罢了。若是因她而令你心生不快,那从今日起,我便不再召见她就是了。”

听到太子这番诚恳的话语,郁清欢先是轻点了下头,表示认可太子所言,但紧接着,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细语地道:

“殿下,其实只要您的心一直在嫔妾这儿,并且能够信守承诺,坚决不让郑宴娆有机会侍寝于您榻前,那么臣妾自然也就不会吃这份干醋。”

太子听闻此言,当即神色一正,郑重其事地回应道:“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

近日太子对自己的称谓竟从那高高在上的“孤”变成了亲切随和的“我”,这一细微却显着的变化让郁清欢敏锐地察觉到,太子对待她与其他人相比的确如此不同。

郁清欢的心纵然有些冷硬,但面对这般特殊待遇,她也生出些许感动来。

于是,她亲自挑选了上好的布料,一针一线地为太子缝制了两身精致的侵衣。

每一处针脚都细密均匀,饱含着她的用心与深情,还将从母亲那里习得的双面绣技艺,精心绣制出荷包。

这荷包正面是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反面则是寓意吉祥的如意纹路,两面皆精美绝伦。

当太子收到这份充满心意的礼物时,脸上难掩欣喜之色。

他爱不释手地将侵衣放在长信殿内,又小心翼翼地把荷包系于腰间,从此无论走到哪里,都始终随身佩戴,仿佛它们便是郁清欢陪伴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