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婚后的那几日,时光平静而又祥和。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她竟再度与渣男张昊和贱女李娜狭路相逢。据村民们传言,这二人特意请了长达半个月的探亲假,返回家乡举办婚礼。

那天,阳光洒在乡间小道上,林婉盘算着骑车去集市上采购些新鲜的肉,为家中的餐桌增添几分美味。到镇上买肉和一些东西后骑车回到村口,就不期然地与张昊和李娜撞了个正着。张昊身着一身崭新的西装,那西装的尺码显然不太合身,显得他的身形有些怪异。李娜则是浓妆艳抹,妆容厚重得仿佛要掩盖住内心的空虚,身上穿着一条色彩艳丽却艳俗至极的裙子,那夸张的款式和庸俗的图案,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

林婉在看到他们的瞬间,心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阵复杂至极的情绪,有曾经的怨恨,有过往的不甘,亦有如今的释然。但很快,她便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反倒是张昊和李娜,在瞧见林婉的那一刻,脸上瞬间露出了尴尬和不自在的神情,那表情仿佛是被人当场戳穿了谎言一般。

李娜快步上前,蛮横地拦住了林婉的自行车,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哟,这不是林婉吗?听说你嫁人啦?”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林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关,让开。”语气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张昊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心虚地低垂着,根本不敢正视林婉那犀利的目光,他匆忙把李娜拉到一旁,试图缓解这紧张的局面。

林婉紧接着又说道:“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别来招惹我。”说完,便准备骑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娜却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哼,神气什么,不就是嫁了个当兵的嘛!”那声音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林婉闻声停下了自行车,缓缓回过头,目光坚定而又决绝,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嫁的人比你们强千倍万倍,你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懂什么是真正的幸福。”言罢,林婉头也不回地骑车离去,只留下身后那两人呆立在原地。

回到家后,林婉的心情还是有些起伏不定。她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曾经和张昊的过往,那些甜蜜的承诺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空,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被这样的人所迷惑。

晚上,柔和的灯光洒在温馨的屋内,厉母敏锐地看出了林婉的异样,她满脸关切地问道:“婉婉,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那语气中饱含着担忧和疼惜。

林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把遇到张昊和李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厉母轻轻拍了拍林婉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别理那种人,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林婉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和厉庭琛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都追悔莫及。

没过多久,张昊和李娜这对不知好歹的家伙终于犯贱过头,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双双被下放农场。

原来,张昊和李娜婚后那是丝毫不知收敛,依旧我行我素,放纵不羁。他们那搬弄是非的手段简直称得上花样百出、层出不穷。今天,在这个的面前,他们口若悬河地说着知青的坏话,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肆意安插在知青的身上,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明天,又在村民的面前恶意诋毁村里的女人,添油加醋,把事情说得愈发不堪,将整个洪河大队搅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不仅如此,他们二人还在背地里勾心斗角,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不惜用尽各种卑劣至极的手段。他们费尽心机地算计别人,机关算尽,只为了能多得那一分一毫的好处。甚至还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趁着月黑风高,悄悄潜入邻居家中偷窃财物,行径极为恶劣。

如此这般令人不齿的行径,惹得村民们个个怨声载道,对他们厌恶到了极点。每一个人提起他们,都是眉头紧皱,满脸的嫌恶。最初,他们偷窃的事情尚未被揭露时,大队长还本着宽容大度的态度,多次对他们进行苦口婆心的警告和劝诫,言辞恳切,满怀期望,只希望他们能够迷途知返,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可这不知好歹的二人,却把大队长的宽容当作软弱可欺,不仅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愈发肆无忌惮。大队长终于忍无可忍,他那宽厚的脸庞上满是愤怒与失望,最终毅然决然地上报公社,详细地陈述了这二人的种种劣迹。公社经过慎重的考虑和严肃的讨论,毅然决定将他们下放农场进行劳动改造,让他们在艰苦的环境中好好尝尝苦头,深刻反思自己的过错,重新找回做人的良知和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