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刻薄是刻薄了点,但还没不要脸到会偷人的程度,而且她那样子明显不正常。

不管怎么疑惑,现在也没法问出什么,只能等人清醒过来再说了。

这时候,大房二房家的几个孩子跑回来了,白老大家的狗剩冲在最前边,进了院子就嚷嚷,“妈,饿死了,好饭没?”

他跑的满脸通红,汗水和着尘土,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污痕,头发上还沾着草屑。

本就打着补丁的裤子,裤脚处又刮了一道大口子,气的李红菊直喘粗气,喊了两嗓子也没舍得动手打一下。

小主,

倒是把气全撒阮乔身上了,没好气的吼,“还傻站着干啥,不知道去做饭啊?

整天跟个傻子一样,抽一鞭子动一下。”

阮乔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吃饭还想当大爷让人伺候着,行,那她就给他们“好好”做顿饭让他们享受!

她继续装作唯唯诺诺的问:“大嫂,那今天中午吃啥?”

六十年代,农村还不富裕,每顿饭吃多少都要算计好的,不然很容易出现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粮食吃饿肚子的情况。

这事平常都是白老太管,她把每顿饭要做的粮食拿出来就不管了,等做好了再由她来分饭。

原主从来都是干活干在前头,吃饭只能捞到渣渣的存在。

不然也不能165的个头,体重还不足80斤,瘦的跟排骨精一样。

今天白老太不在,李红菊也体会了一把当家做主的快乐。

“做个青菜糊糊粥,在贴几个饼子吧。”

男人们都没在家,李红菊做主也不敢太过分,打开粮食柜子,擓了两碗苞米面,犹豫了一下,又加了半碗。

把盆子塞给阮乔,剜了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刘春花,转身出了厨房。

这大夏天的,在厨房里待会就全身是汗,等会生火做饭更热,她得找个凉快地方歇会。

阮乔看着妯娌俩毫不犹豫的都走了,冷哼一声,弯腰在灶堂里抓了两把草木灰就加到了苞米面里。

想想觉得不解气,又在商城下单了一包泻药加上。

吃吃吃,加了料的大饼子才更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