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中午拉肚子的事儿,两人也不敢再支使阮桥做晚饭了,怕再让阮乔做饭,他们得拉的起不来炕。
妯娌俩拖着软绵绵的身子,一人做饭一人烧火。
阮乔没跟他们一起吃,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在商城买了饭,吃完才回来。
白老太和李麻子在柴房里办了事,阮乔嫌恶心,不打算住。
正好白巅峰去大串联没回来,她直接去了西厢房。
李红菊在正房看的牙根痒痒,“就这么放过那个小贱人?”
白老大咽下嘴里的窝窝头,掀了掀眼皮,说道,“别急,她总会去她该去的地方。”
李麻子卖不成还有张麻子王麻子,只要肯出钱就行。
李红菊虽然很想知道,但看白老大没有再说的意思,也没敢继续追问。
两家人吃完了饭,李红菊才把留给白老头的半碗苞米面糊糊端过去喂他。
那糊糊稀得都能照出人影了。
白老头当家做主大半辈子,哪受过这种待遇啊,气的直瞪眼睛,嘴里乌拉乌拉说了一大堆,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
白老大和白老二装作没看见,筷子一撂就出去了。
李红菊端着碗,十分不耐烦,“爸,你这都瘫了,还是消停点吧。
吃的多了拉尿就多,我们每天都得上工,哪有时间伺候你?”
现在支使不动阮乔,这活都落在她和刘春花头上了。
又骚又臭的,恶心死人。
李红菊这么一想,那半碗糊糊也不喂了,反正饿一顿又饿不死。
白老头眼睁睁看着那半碗糊糊离他远去,呜呜啊啊半天也没把人喊回来,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
七月份的天,一动一身汗,农村洗澡又不方便,阮乔烧了点热水,拴上西屋门,洗了个头,又擦了擦身子。
原主只有两套衣服,一年四季换着穿,已经补丁摞补丁了。
现在又不方便买新的,她擦完身子只好换上那套明显已经短小的衣服,又把今天穿的这套洗了晾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窗口好像有动静,她立刻清醒过来,手里紧攥着下午购买的防狼电击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