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恍然大悟,指着胡政委抱怨,“哦,原来你就是白彦良想攀的领导啊,我说咋处处针对我呢。
你这不对啊,不是说领导都得公平公正吗,你不能不管对错就偏心向着自家人啊!
那你还咋管手下的兵?
领导同志,我没啥文化也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可不能犯错误啊!”
她处处装作无知村妇,说的话却句句戳人肺管子。
胡政委被气的心肝疼。
“阮乔,你别乱说。”
再让她说下去,他这身衣服都保不住了。
办公室里都是比他级别高的,白彦良又气又慌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用眼神威胁。
康师长敲了敲桌子,“白彦良,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白彦良丢给阮乔一个警告的眼神,才把想好的话说出来。
“师长,阮乔确实是家里给我定的未婚妻,但是经过在部队的锻炼和学习,我的思想得到了升华。
包办婚姻是不对的,那是封建糟粕,我作为一名军人,当然要跟这种不正之风抗争。
我跟胡丽静同志是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我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后就写信回去,跟家里说明了情况,我不知道我爸妈会那么做。”
这事随便一调查就瞒不住,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把自己摘干净。
这次的处分是少不了了,但只要抓紧了胡丽静,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阮乔心里冷笑,她早就想到白彦良会这么说。
打着封建糟粕的借口,升官发财换老婆,他又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
“我不知道啥糟粕不糟粕,我只知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
当初是你求着你妈,让我给你当媳妇的,现在你有出息了,看不上我这个农村丫头,认为我配不上你了?
行,只要你跟我说清楚了,我也不是那死缠烂打的人。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在跟我没断清楚的时候就跟别的女同志处对象,你这是思想出轨,当代陈世美。”
阮乔看向康师长,倔强中又藏着一丝脆弱,“领导,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