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摇头,这认罪书是她自己写的,私下要挟没问题,要是闹到台面上,认真查起来就会露出很多破绽。

她拿这个威胁白彦良,就是料定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敢闹出去。

但要是楚烈插手,事情会是什么走向就不一定了。

“我只是想要白彦良的钱,你去他会有别的顾虑,这事我自己处理,你不放心就偷偷守在暗处。

不到关键时刻别出来,我也想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目的。”

她从不相信白彦良有人品这东西。

虽然有电击棒防身,但白彦良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有楚烈在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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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虽然不太赞同,但还是尊重阮乔的想法。

“好,那我在暗处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用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两人商量完就分开了,楚烈向反方向走去,绕了一圈回到供销社那边隐藏起来。

阮乔又站了一会才去供销社门口等白彦良。

天色已经黑到看人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影子时,白彦良才姗姗来迟。

他一过来就虚伪的道歉,“我借钱耽误了不少时间,不好意思啊,等久了吧?”

阮乔冷着脸,一点情面不留,“你也知道我等久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要这认罪书了,打算明天直接交给康师长呢。”

白彦良的脸变得和夜色一样黑,只不过天色暗不容易发现。

再说他的脸色是好是坏,阮乔根本不关心。

她催促,“赶紧把钱拿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时候还没有百元大钞,最大面值就是十元的,这套1966年1月发行的第三套软妹币,十元钱也被人们叫做“大团结。”

五百块就是五十张,摞在一起还挺厚的呢。

白彦良捏着钱不愿意松手,“阮乔,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阮乔冷笑一声,“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的?

不是你见色起意,非要跟我定亲的吗?

不是你见异思迁,在部队攀上了高枝想置我于死地吗?

难道这些都是别人拿枪逼着你做的?

当了女表子就别立牌坊,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