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送医院已经晚了,没抢救过来。

有了这个教训,谁家孩子在摔倒头,都格外仔细,发现有点不对劲就赶紧去医院。

楚烈目的达到,不准备多留,结果还没迈出去几步,就见招待所的服务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康嫂子,你快去看看吧,阮同志脸色苍白浑身冒汗,不知道是怎么了。”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闪过,楚烈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跑没影了。

葛凤兰也急得不行,一边快走一边问:“我刚刚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出事了?”

服务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啊,还是打扫房间的同事发现不对劲的,我马上就来找您了。”

楚烈火急火燎赶到的时候,看到阮乔正蜷缩在床上,脸上白到毫无血色,嘴唇被她死死咬住,几乎要渗出血来了。

“乔乔,乔乔,你别吓我,你哪里不舒服?”

楚烈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束手无策站在床边,后背冷汗涔涔。

他自己中枪时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看到阮乔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才猛然回过神,意识到应该立刻送医院。

“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阮乔,嘴里不停安慰她不要害怕,自己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跟过来的葛凤兰和几个嫂子见状连忙让开道路。

楚烈抱着阮乔一路狂奔到了医院,一把抓住医生就把人拎到了病床前,“快点,看看她怎么了,为什么疼成这样?”

医生见阮乔确实急需救治,也没计较楚烈的粗鲁。

“同志,我现在帮你做个检查,哪里不舒服你就点点头。”

医生说完就在阮乔阑尾处轻轻按压,并询问道,“是这里疼吗?”

阮乔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痛经。”

听到这个回答,医生也有些诧异,痛经的病人不是没见过,痛到阮乔这种程度的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