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白家八年,前两年多就不说了,后边这五年多,我可是顶着白彦良未婚妻的名头,给白家当牛做马的。
我赚着满工分却吃的最少,还要伺候那一大家子。
要是我们没关系,白家这就是比资本主义还严重的剥削行为。”
康师长一听阮乔说话就头疼,你说她没文化吧,她还说的句句在理,不但在理,还能随时给你扣帽子,也不知道都跟谁学的。
“你们也别说白彦良当兵在外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他没走的时候我过得什么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你看,这又把后路给堵死了。
康师长也不想继续听她长篇大论了,他抬手,示意阮乔听他说。
“阮乔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出来吧。”
只要不过分,他们都尽量满足。
谁让这事都赶一块了,老胡刚经历了胡卫的打击,现在给白彦良求情,不违反原则,能帮就帮一把。
阮乔点头,“行,你干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不能白给白家当奴隶。
五年多的时间我算他五年,我挣的工分自己吃不了那么多粮食,剩余的我也不计较了。
但是给白家挑水砍柴,做饭喂猪洗衣服等等的活不能让我白做工。
我伺候他们一大家子十多口人,一个月给我算十块钱工资不多吧?
五年下来……”
阮乔想起自己文盲的人设,急忙停住口,掰开手指头一根一根查。
楚烈墨眸含笑,直接报出一个数字,“600元。”
阮乔想也不想点头,“嗯,白彦良得付给我六百块工资,这事就两清了,不然我就继续告,哼!”
康师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阮乔绕晕了,居然觉得她说的还挺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