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校长连连摆手婉拒,“不用不用,我吃完了。”
说罢,他赶忙端起面前的饭碗,风卷残云般地将碗里所剩不多的蔬菜扫荡一空,甚至连最后一滴汤汁都不放过,全部送进了嘴里。
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来说道,“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便迈着大步离开了国营饭店。
阮乔回家后,迫不及待地把石明鸿的事告诉给了楚烈。
她有些担心的说道,“听说石明鸿还有一个叔叔在羊城呢,据说还特别厉害。
要是石明鸿真死了,他叔叔不会察觉到什么吧?”
楚烈轻轻把阮乔往怀里带了带,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放心吧,大哥办事向来靠谱,早就已经把尾巴扫干净了。
就算他叔叔察觉到不对劲,也绝对查不出任何东西来。”
紧接着,他又说了个阮乔不知道的消息,“石明鸿妻子向割委会施压,白彦良被判了长达二十年的劳改,现在已经送回林省那边的劳改农场服刑了。”
阮乔噌的一下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满是惊讶,“怎么会这样,你们插手了?”
一般情况下,就算被判了劳改,也只会就近送到当地的劳改农场去服刑,怎么可能大费周章的送回原籍去接受改造的。
楚烈伸手把人重新捞到怀里才说,“这不是想着让他们一家团聚嘛!”
虽然当初他们欺负的是原主,但司家人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啊。
以他们护短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那些欺负了乔乔的人。
楚烈继续往外抛炸弹,“不光白家人,阮家夫妻也在劳改农场,景明还时不时去照看他们一下。”
不过不用想都知道,此照看非彼照看。
阮乔依偎在楚烈宽厚的怀抱里,听他说这些事,突然就想到了胡丽静。
她微微抬起头,下巴搭在楚烈肩膀上,仰着小脸问道,“你说胡丽静要是知道白彦良也犯事去了劳改农场,她做军官夫人的美梦已经完全破碎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