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良面色阴沉地在炕沿边坐下,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把煤油灯点上!”

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声,胡丽静心惊胆战,但又不敢反驳,只得颤抖着手在黑暗中摸索起火柴来。

好不容易找到火柴后,胡丽静哆哆嗦嗦地点燃了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也就在这时,她惊恐地发现躺在地上、未着寸缕的大队长已经没了气息。

胡丽静吓得失声尖叫,可刚叫出一声,她便立刻反应过来,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满是恐惧地望向白彦良。

白彦良漆黑的眼眸像是无底深渊,正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过来!”他冷冷地开口说道。

胡丽静被这冰冷刺骨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勇气违背他的意愿。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手脚并用地朝着白彦良爬了过去。

等到胡丽静爬到近前时,白彦良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压在炕桌上。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个能当你爹的人也下的去嘴?”

昏黄的煤油灯光恰好映照在了胡丽静那身暧昧不明的痕迹上,这一幕刺激得白彦良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胡丽静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自己的头皮,仿佛要将她的头皮硬生生地扯下来一般。

她痛的脸色煞白,双手下意识去抓白彦良的手,哭着解释,“不是,不是那样的。”

白彦良恶狠狠地盯着胡丽静,怒吼道,“不是那样是哪样,刚才我可都听到了,你不是叫的挺欢吗?”

“没有,我没有,都是大队长逼我的。”胡丽静心急如焚,眼泪簌簌落下。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哽咽着说道,“是狗蛋,他把正屋的房子点着了,火势凶猛无比,大火不但把你爸烧死了,还把我的钱都烧成了灰烬。

我们几个连一粒粮食都没有,大队长他以此要挟我,如果我不肯陪他,他就绝对不会借给我们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