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确实要负最大的责任。

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挽回,把影响降到最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司春和的话虽然平静如水,可每一个字都犹如重锤一般敲在司景明的心间。

“不用不用,大哥,我心里有数,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司景明忙不迭地应着

大冬天的,他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大哥不骂他远比痛斥一顿还要来得可怕,这可能就是与生俱来的血脉压制吧。

“嗯,我这边也会留意相关情况的。”

兄弟两人自有一种默契,很多话无需说得过于透彻便能心领神会。

挂断电话,司春和随即让人把楚烈叫来了办公室。

楚烈正在训练场虐人,汗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颚线不断滑落,汇聚在脖颈处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隐没在衣服里。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室,二话不说便径直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了大半杯凉水,这才望向司春和问道,“怎么了?”

司春和言简意赅,“景明刚才来电话,说白彦良逃跑了。”

楚烈眉头不自觉地拧紧,深邃如水般的眼眸中,悄然流露出一丝不满。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楚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内不断回荡。

片刻后,楚烈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打破了寂静,“白彦良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隐姓埋名,让谁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要么逃到一个不再受目前这个身份约束的地方。

他既然胆敢冒险出逃,必定不甘心去过苦日子。

但若是想要通过伪造身份来躲避追捕,也有被识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