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呵呵的说,“我媳妇因为我吃醋,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所以吃什么都是甜的。”

阮乔没好气地反驳,“甜个屁!都快酸死了,不许再吃了!”

说着,伸手一把将那盘凉菜挪得远远的。

楚烈笑而不语,但从他那轻松愉悦的神情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当天晚上,楚烈就跟上了发条似的,精力充沛得吓人,差点把阮乔折腾报废了。

要不是吃过大力丸,身体素质得到极大改善,恐怕她还真难以招架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势。

周日那天,阮乔收拾好到渡口的时候,宋伟奇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

他身着一套笔挺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站得笔直笔直的。

不过他的双手却显得有些无处安放,时不时理理领口,时不时又去拍拍衣摆,种种小动作都透露出他很紧张。

“嫂子!”

宋伟奇一眼望见阮乔的身影时,不由得紧张地呼出一口长气。

阮乔轻笑出声,“怎么,瞧你这副样子,很紧张?”

“是有一点。”

因为楚烈在忙,所以今天过岛的只有他们两个。

宋伟奇跟阮乔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言行举止皆十分有分寸。

可即便如此小心,也能被人阴阳怪气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春草妈故意将那声“诶呦”拖得老长,脸上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说道,“阮乔啊,不是我说你,咱们已婚妇女可得注意跟男人保持距离啊!

不能仗着自己身份高就做对不起自家男人的事,要是真犯了作风方面的问题,可谁都保不了你!”

自从上次被立为思想教育问题的典型之后,春草妈已经很长时间没出来蹦跶了。

这次莫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阮乔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刀般冷冷地盯着春草妈,“看来你之前接受的教育还是不够彻底啊,居然一张口就敢胡乱造谣生事,我看家委会真该把你再次列为重点教育的对象才对。”

春草妈想起被教育的经历,心里头不由得一阵发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嘴上却仍然不肯示弱,嘟囔着说道,“你……你少在这里吓唬人,我又没说错,明明就是看到你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嘛!”

宋伟奇不认识春草妈,不过猜到她应该是军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