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碗清不再理会她们,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副院长的到来。
她心中坚信,真相总会大白,自己绝不能被这无端的诬陷。
副院长司徒博仁接报后,匆匆赶来,自带一股威严之气。
司徒蝶衣一见他出现,立刻泪如泉涌,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皇叔,这叶碗清太欺负人了,她打伤了我所有的护卫,还对我出言不逊。”
说着,还不忘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那根本没有多少泪水的眼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君诗语也赶忙上前一步,看着司徒博仁说道:“司徒院长,这叶碗清写文侮辱于我,我不过拿着证据来找她,她不仅不认,还对我们大打出手。”
而叶碗清则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将纸条递给司徒博仁,说道:“司徒院长你看,这张便是她们拿过来指认我的证据说是我写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写过这东西。
这字迹虽然很像,但并不是全无破绽,我之前在父亲军营时,就见过类似的手段。还请司徒院长还我清白。”
司徒博仁接过纸条,仔细与叶碗清的学业字迹对比端详起来。
他的目光在纸条上的字迹间来回穿梭,眉头微微皱起,表情凝重。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这字迹乍一看确与叶碗清的极为相似,但经叶碗清这么一提点,其中一些笔画的神韵和连贯性确实存在可疑之处。
本院自会彻查此事,在真相未明之前,不能仅凭这一张纸条就断定是叶碗清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