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轩动情地表演了一番,两行热泪已挂在脸上。
这一对母子此番当着司战野,竟然上演起了依依惜别的戏码,仿佛受尽了冤屈与迫害。
司战野瞧着,心里更是厌恶,脑门都不自觉地胀痛。
“行了!!...朕还一个人都没处置呢!
这炎阳城最好的戏班子,怕是都不及你们母子一半的功力。
日后宫里要赏戏听曲倒俭省了,还请什么戏班子,这戏班子哪儿有你们母子会唱戏,朕瞧着精彩得很呐!...”
司战野冷嘲热讽地训斥了一通,申绿如和司景轩这才住了嘴。
司战野瞪了那对母子一眼,命人将沈炼拖下去,乱棍杖毙。
申绿如和司景轩闻听沈炼的下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但司战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昨夜之罪,已由沈炼一并担下,他是紫霄宫的侍卫,又因送齐王出宫而涉事,你们母子二人,难逃御下不严之过!
贵妃申氏禁足紫霄宫一月,思过反省!
齐王司景轩自行回齐王府禁足三月,日后无诏不得进内宫!...”+
闻听处置,司景轩幽怨地看了申绿如一眼,申绿如本想开口求情,被司战野一个眼神,逼得没敢张口。
那一对母子终于偃旗息鼓,乖乖地退出了御书房,司景洪的腮帮子却鼓得如馒头一般。
司战野见状忙笑着安慰:
“呵呵呵!...洪儿这是不高兴了?...”
司景洪勉力地摇了摇头,嘴却不自觉地噘了起来。
“唉!...旁人都说洪儿傻,朕看他们才傻呢!
朕知道,朕的洪儿一点都不傻,聪明着呢!”司战野感慨道。
司景洪闻言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得这般安慰和夸赞。
“昨夜,洪儿若是没捡到那块宝石,便不会连夜赶来急着寻父皇了吧?!...”
司景洪这才了然,重重地点了点头。
“父皇可没洪儿昨晚那般走运,手里没那块宝石啊!...”
司景洪有些懵懂地看着司战野,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