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朝着罗欣语微微点头,便命人抬着软轿往主帐去了。
罗欣语微微屈身,恭送大皇子。待人走后,便匆匆回了帐子。
进到帐子,便看到可乐披了一件虞衡昭的衣服躺在床上,脑袋朝里,假装虞衡昭。
罗欣语笑着说道:“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看出你不是侯爷来。”
可乐回头,见只有罗欣语一人,放下心来,从床上起来。
罗欣语坐下,说道:“我竟是不知你还会口技。”
可乐从枕头底下掏出刚才藏的叶子牌,说道:“侯爷身边有一个善于模仿旁人说话的,以前我功夫太差,便跟着那人学了一点儿,必要的时候好保命用。”
虞衡昭又是一夜未归。
今日回京都,东西都收拾好了,马车也等在了帐子外面。
罗欣语有些焦急,今日必须让众人看到虞衡昭上马车。外面已经在催促了,罗欣语不耐烦的说道:“让你们等着便等着,不知道侯爷伤重啊。”
“我家小娘子脾气还挺大。”
虞衡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罗欣语回头,便看到虞衡昭正在换衣服,放下心来,说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顶不住的。”
虞衡昭脱了身上的劲装,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袍子,又捏碎了一粒药丸,撒在了自己身上。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混杂着血腥味和草药味儿的难闻味道弥漫开来。
罗欣语对外喊道:“进来吧。”
立刻有两个士兵进来,将躺在床上的虞衡昭抬上了马车。
得知了虞衡昭确实是重伤,身上还有血腥味儿,魏季礼便打消了自己的怀疑。魏季礼觉得或许是自己真的多心了,虞衡昭并不是绣衣卫指挥使。
一路上回京,罗欣语命人将罗浩送回罗家,自己则带着虞衡昭回了侯府,开了侧门,直接将马车牵到了后院,虞衡昭才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