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礼躬身行礼,道:“殿下放心,谢怀对虞衡昭恨极,定会重创他。”
此时的谢怀,正坐在沛阳最大的酒楼吃酒,对下首位置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子说道:“邓大人放心,我姐夫可是宁远侯,不就是升迁一级嘛,都是小事情,不在话下。”
那位邓大人笑着的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抖着肥胖的身躯,双手捧着酒杯,恭维道:“虞侯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事就劳烦谢公子和虞侯了。”
谢怀乃是谢家嫡出的小公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人找上自己为的便是利用,利用自己是虞衡昭小舅子的身份去对付虞衡昭。但是谢怀觉得对方跟自己目的一样,利用便利用了,他是谢家嫡支的公子,即便是犯下大错,朝廷也不会将自己怎样的。
吏部考评,何等的重要,大皇子袁伯谭想着借机提拔自己的人手。原本是想着京都京外一起动手的,却是被魏季礼阻止了。只安排了京外的人,对于京都的人一个都没动。
自从袁伯谭享受过地宫超王般的待遇之后,便迷上了那里,对于魏季礼的话,只要不危及自身的,都奉为圭臬。见魏季礼不让安排京都人手,便不再安排。
太子袁叔熙知道京都真正的调动要在扳倒虞衡昭之后,自然也没有插手京都的官员考评。
大皇子党和太子党都未干预,那些保皇党及其他派系刚开始兴致勃勃的安排人手,后来慢慢的发现不对劲儿了,便都停手了,想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了各派系插手,今年的考评竟然算得上公平公正了。
再回到京都侯府
罗欣语醒来,宿醉后有些头痛,她躺在虞衡昭的腿上,身上盖着虞衡昭的外袍,罗欣语掀开外袍,坐了起来。
她一动,虞衡昭便也醒了。
罗欣语按了按额头,问道:“昨晚咱们怎么睡这儿了?”
虞衡昭想要起身,腿却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肯动弹。
罗欣语见状,说道:“腿麻了吧。”说着,率先起身,使劲儿的把虞衡昭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