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药,魏季礼曾经也想过用在罗欣语的身上,只要罗欣语与他成了好事,他不信虞衡昭还能霸着罗欣语不放。但是这样一来,罗欣语怕是要恨死了自己,所以魏季礼才没敢给她用。
谢兰看着手里的药,有些不敢用。
杨柳劝解道:“小姐,您来这里为的不就是成为侯爷的人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事成之后,即便您成不了侯夫人,因着谢家的家世,也必定是贵妾。她罗氏不过是个小官之妹,早晚得给你让位。”
谢兰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搏一搏。
最近沛阳的案子事发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虞衡昭,又有谢怀跟个疯子一样,带着一堆证据账本,主动投案自首,一口咬定是受了虞衡昭的指使。
满朝骇然。
卖官鬻爵,以权谋私,还是在吏部考评的关键时期,这简直是对皇权的挑衅。
事情尚未有定论,御史台便跳了出来,天天在朝堂上指着虞衡昭的鼻子骂。
虞衡昭被弄的焦头烂额的,既要对付大皇子和太子的明枪暗箭,又要应付御史台的无端指责,还得派人去沛阳调查受贿一事。
虞衡昭都有些疲于应对了。这些天虞衡昭又睡在了书房。
罗欣语从罗欣声那里也听说了些消息,心里十分焦急,想要问问情况,但是见虞衡昭神色,又不忍心打扰,只能去找了太傅夫人马氏。马夫人虽然没有接待罗欣语,但还是命人给罗欣语传了话,说朝堂的事情不是后宅妇人能够插手的,让她还是不要四处走动了,省的给虞衡昭招祸。
小主,
罗欣语无奈,原本想着再去找老郡王问问的,半路上却是遇到了兰溪公主。
罗欣语看着坐在面前的兰溪公主,不知道她为何会找上自己。
兰溪公主缓缓开口,说道:“京都姻亲关系十分重要,就比如如今,若是虞侯有一个强悍的岳家,这点儿小事儿便不足为道了。”
虽然心里跟着急,罗欣语面上仍旧一片坦然,抬眸看了兰溪公主一眼,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说道:“若是靠岳家支撑,那便不是宁远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