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礼如同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有些开怀,道:“天下人?一帮子愚民尔,他们能分辨什么?他们只会知道,我,魏季礼,诛杀叛贼,于国有功,青史留名。而他虞衡昭,乱臣贼子,受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罗欣语道:“事情尚未盖棺定论,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魏季礼道:“怎得?你还以为虞衡昭能反败为胜不成?他有帝王私兵,绣衣卫,龙虎军,我有南衙十六卫,禁卫军,御林军,五城兵马司,他有边军,我也有平南军。更何况,如今整个京都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如何能赢我?”
看着魏季礼手舞足蹈,洋洋得意的样子,罗欣语只觉得刺眼,扭头,不再去看他。
魏季礼皱眉,冲过来,掐着罗欣语的脖子,问道:“你为何不看我?”
罗欣语后背撞在柱子上,被魏季礼掐着脖子,有些喘不过气来,抬手将手里的簪子刺进魏季礼的胳膊上。
魏季礼皱眉,并未松开掐着罗欣语的手,用另一只手夺下了发簪,随手一丢,簪子便扎进了桌子里。
魏季礼有些疯狂的问道:“你为何要伤我?你怎么舍得伤我?”
罗欣语被掐的快要憋死过去了,拼命的用手去抓魏季礼的手。
魏季礼察觉罗欣语快被他掐死了,连忙松开。
罗欣语身子一软,身形踉跄,险些摔倒,扶住了柱子,才将将稳住身形,俯着身子,狼狈的大口喘气。
魏季礼见状,连忙过去,搀扶住罗欣语,关切的问道:“幸儿,你怎么样了?我不是故意的!”
罗欣语甩开魏季礼的手,恶狠狠的斥道:“滚。”
魏季礼双手抓住罗欣语的胳膊,伤心的说道:“幸儿,为何如今我在你的眼中竟是丝毫看不到我的影子了?”
罗欣语觉得魏季礼的脑子有些不正常,想要推开魏季礼,却是没有成功,道:“魏季礼,你莫非是神志不清,有癫狂之症?你我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如今我是宁远侯夫人。”
魏季礼皱眉,道:“可是他抛弃了你,他带着袁仲显逃出了京都,根本就没有管你的死活。他不要你了,你为何还要惦记着他。”魏季礼满目哀伤,眉宇间尽是执拗,自顾自道:“幸儿,只要你答应我,忘记他,我便会原谅你的,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你想要什么?权势,地位?金钱,名声?这些如今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