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她看着裴肆寒，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眼神依然很热烈，灼灼地追随着她，就像黑夜中透出的一抹月光，有一种温暖神秘的力量将她包围，让她沉溺在其中，不愿出来。

晚饭后，陈姨在收拾餐桌，程母拉着程沐晟，想让他与江瑶多接触。

“颜颜，我能和你谈谈吗？”

看着程晓灵湿润的眼眶，她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明明她那么好，还要被她伤害。

“嗯，我先过去，你们聊，等下过来找你。”

裴肆寒知道她们关系不错，不过颜颜他是一定要带走的。以前她就同他说起过，她没有家了，那时候他还以为她是个孤儿或者家庭环境不好，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她过的很不好。

“好。”

“晓灵，你们进来吧。”

“颜颜，你真的喜欢他吗？你是不是不爱我哥哥。”

“晓灵，我……我不知道，我跟他待在一块的时候心脏会跳动很快，他的怀抱我会觉得很温暖很熟悉，虽然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但是我知道他没有骗我。”

“你们才认识几天，他怎么就不可能骗你了。”

“晓灵，你知道我腰间的纹身吗？他知道。”

“我那天在天盛第一次遇到他，他就告诉我，我腰间有一片玫瑰花瓣，是六年前他亲自纹上去的。”

程晓灵和何睿雪都被她的话震惊了，她腰间的玫瑰，是她们所有人包括她哥哥都不知道她何时何地纹上去的。

她们刚看到的时候，都以为是贴上去的，她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去纹身呢？

直到她皮肤的触感传来，那片玫瑰在她身体里绽放，就像是从她体内长出来的一样，她们才确定她真的在腰间纹了一片玫瑰花瓣。

“所以我和他六年前就认识了，而且我应该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六年前，颜颜，你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找我们，但是你当时说你要离开了。等你找到你的那片星空，你就回来。”

“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