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皇上说过你的功课,十分优秀,比年长的三阿哥还要好。”曹琴默语气平缓的说,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让一旁的弘历色授魂与,差点忘情。
弘历听闻此言后,连忙摆手摇头,脸上露出谦逊之色说:“额娘过誉了,皇阿玛定是担心儿臣会心生自卑之意,这才对儿臣说出这番鼓励之语。然而,儿臣又岂敢与三哥相提并论呢?”
“哼!”曹琴默轻启朱唇娇嗔一声,美眸微微流转之间,似有万千风情,仅仅只是这惊鸿一瞥,便足以摄人心魄。
“对着本宫,你无需这般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三阿哥固然身份尊贵,但你也是本宫的儿子!不比那三阿哥逊色半分。”
弘历目光闪过一丝痴迷,接着又垂下眸子,声音清亮的说:“是,儿臣听额娘的。”
他当然也看不上自己那蠢笨如猪的三哥,白瞎了在宫里这么些年,若不是出身比自己好点,其他哪里比得上他?
所以在听到曹琴默的话时,他也分外高兴,只觉得跟她又近了一分。
傍晚,皇上来长春宫用膳,曹琴默早早就叫来弘历和温宜,像是一家人一样温馨和谐的用了一顿饭。
晚膳后,弘历就很有眼色的告退了,他心上虽有曹琴默,可也知道皇上才是决定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如今的额娘越是受宠,于自己越是有利。
温宜在弘历离开后也跟着离开了,留下皇上在长春宫,曹琴默为他弹奏一曲琵琶后,皇上惊讶的拍手。
“竟不知琴儿有如此技艺!”
曹琴默嗔笑道:“想来是皇上心里的人太多了,臣妾被挤得没边儿,所以才不记得。”
“胡说八道,”皇上捏了下她的鼻子说:“都是做人额娘的了,竟还说这些怪话。”
曹琴默坐在皇上的腿上,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说:“臣妾无论做不做额娘,都是皇上的妃子,心里当然想的是皇上。”
她的手在皇上的胸前画了个圈说:“就是不知皇上此刻心里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