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紧张到握住床单，耳朵明显变红了。

他想：是不是要给我擦嘴？洛洛真好。

“给。”洛洛把纸巾拿给周斯年。

刚才她想给周斯年喂饭，被周斯年拒绝了，所以洛洛觉得周斯年应该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给他擦嘴角。

“谢谢。”周斯年有些失落。

失落的情绪在洛洛把切好的水果送到他嘴里后消失。

水果是保姆切好的，但是是洛洛喂给他的，周斯年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在病房里，周斯年给洛洛辅导，讲解她不会的题目。

讲完之后，周斯年针对洛洛薄弱的部分，让她做上面的题目。

“这是你写的吗？”洛洛发现纸上的题目是手写的。

周斯年点点头，“我练习过用左手写字。”

“从小就练习吗？”